峻修樣子,你不覺得難過嗎?”
舒麗棋低頭看己經大變了個模樣的兒子,嚶嚶哭了起來。
舒霖軒最煩的就是聽到她哭,有事沒事都要哭。
“好了,別哭了!煩不煩?你煩我還煩!”
“我又沒讓你聽!”舒麗棋大聲吼他,吼完抱起同樣在大哭的小宏回了房間。
舒霖軒看著她衝進房間,在她進去前,大聲說,“告訴你,白峻修的妻子,己經沒事了,好了!”
舒麗棋聞言,轉回身望他,“你說……什麼?好了?”白先生的妻子不是心臟病嗎?怎麼好了?
“對,人家有錢,換個心臟而己。”舒霖軒的有些諷刺的味道,“倒是你兒子,不但被整了容,病還沒好,這就是雲與泥的差別,有錢什麼事都可以辦得到,沒錢,被弄死都不知道。”
舒麗棋轉身回了房間,關上門,似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似是聽進去了,還做不了決定。
房間的門被敲響,舒霖軒在外邊說著,“麗棋,只要有錢,我們可以配別人的骨髓,不一定非要白峻修的不可,而且,親人的也不一定就合適。有了錢,小宏可以做化療,然後去有骨髓資源,找到了就可以移植。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那個男人不會願意救小宏的,除了跟他要到錢,沒有別的路可走。”
舒麗棋聽著腳步聲走遠,心裡難受不己,兒子的精神己經開始不好,再不做治療,恐怕……
可是她走時,白先生就警告過她,不能再踏入C市半步。
怎麼辦……
+
房間裡,蘇含躺在床上,喬莎跟著趴在床上,床的對面有個電視,兩人一躺一趴地看著。
“我說蘇蘇,今天是第三天了,明天你男人就要來要人了。”喬莎很悠哉地曲起雙腳晃啊晃,看來,她的腳己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然怎敢晃。
“我不回去。”蘇含努努嘴。
“那你的計劃?”喬莎說著將目光自電視上移開,轉回頭看她,“你這驚喜會嚇到他吧。”
“我現在在想著要怎麼推遲呢,傷腦筋。”喬莎嘆口氣。
“你這半個病人就別想那麼多了,順其自然吧,要是你再不跟你男人說清楚,我看你男人就要瘋了,他要是瘋了,就會把你困在身邊,去哪帶到哪,到時候你就完了,一點自由都沒有。”喬莎很認真地說。
“沒關係啊,我喜歡黏著他。”蘇含說著嘻嘻笑了兩聲。
“哎媽啊,好肉麻!”喬莎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掉。
“肉麻什麼,事實,他也喜歡我黏他。”蘇含哼了聲,好傲嬌的感覺喲。
“嘖嘖嘖,不得了,要真撒起狗糧來,你們第二,沒人敢第一。”喬莎搖搖頭,看回電視。
蘇含皺眉,想到了個頗嚴重的問題,“莎莎,你說,舒麗棋真的不會回來了嗎?”
“誰知道呢。”喬莎聳肩,“她要是像陳芸芸那樣不死心,也是有回來的可能,而且,你還得小心點,畢竟她兒子的病還沒好,又沒錢治,要麼繼續求你男人,不過你男人不是心軟的人,甚至比較狠,可能會來找你,要麼她就是回來要錢,錢能解決很多事啊!”說到這,喬莎起身,躺到蘇含身邊,“要不這樣吧,如果舒麗棋要是回來找你,你就說給點錢,瘋狗咬起人來可是不要命的,孩子也無辜,就當捐款資助好了。”
“你覺得我有這麼好說話嗎?她偷了我老公的京子,還害得我差點沒命,她要是敢回來,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蘇含冷哼了聲。
“不然你想怎麼樣?”喬莎眨眨眼,不知道她心裡在盤算什麼。
“你看她,就守著兒子不嫁人,不就是因為兒子偷我老公的種的麼,我就要她嫁人,斷了念想,錢我也不會給,就讓她老公想去,她老公要怎麼對她是她的事,誰讓她犯賤,過得好不好都是她自己作的。”蘇含說完,見喬莎瞪大眼瞧自己,不禁問她,“幹嘛,覺得我很壞嗎?”
“呃,我只是突然覺得,你有做小三的潛質,哈哈哈!”喬莎說完先大笑了開來。
蘇含竟然沒有生氣,還挺贊同的,“基本上,小三的心都是不咋地好,小三的心要是好,就不會整天想著怎麼弄掉正室,然後上位,你說呢,大笑婆!”
喬莎因為聽到最後那三個字而止住了笑,瞪著眼問她,“你說誰大笑婆?!”一手己經抬起來要掐向她。
“誰承認誰就是啊!”蘇含眨眨眼,很是無辜地瞅著她。
“你……”喬莎打她也不是,不打她也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