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是生病。
“先吃點粥,吃了粥再吃藥。”他說完起身,走出房間。
喬莎皺眉,是誰準他在她家來去自如的?
在她思索間,向易霆己經自房間外邊進來,手裡端著碗小米粥,將粥放到床頭櫃上,伸手將她扶起來,卻被她打掉手。
“不要碰我!”她冷冷地說。
“不碰你怎麼餵你吃粥?”他反問。
“我不吃!”她咬牙切齒地說。
“再說一遍。”他眯眼。
“我說我不、吃!”她很有膽量地說。
喬莎本來以為他會對她怎樣,沒想到,他只是長嘆一聲,說起了從前的事。
“喬莎,五年前你喝醉那晚,你覺得是我強了你嗎?”他凝著她雙眼。
喬莎的嘴唇幾不可察地蠕動了下,冷牽了下嘴角,“難道我還投懷送抱不成。”
他點點頭,“確實是你投懷送抱。”說完在她驚訝地目光中俯到她眼前,“但不是對我,是每任何一個男人。如果那天晚是別的男人碰了你,我絕對會殺了他,但很慶幸,那天晚上就是我。”
喬莎覺得可笑極了,“向少爺,我己婚,我跟阿扎爾睡過,這樣你還要?”
“……”他凝著她,直到她收了笑,才說話,“你非得激怒我才開心嗎。”
喬莎別開臉,“你別費心思了,我對你真沒那個心思,你也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我不相信。”他沉聲說。
“你唔一一”她瞠大眼。
他狠狠堵住她的嘴,不想再聽她說傷他心的話。
愛她怎麼就這麼難?
長長的一吻作罷,他的唇貼著她的,閉著眼低聲呢喃,“如果早知道會這樣,我寧願選擇,十四年前沒有救過你,那樣,我的心就不會難過這麼久。”
喬莎微瞠大眼。
那天晚上,救她的,真的是他?不是白峻修?
他繼續說,聲音透著悲傷,“這麼久沒有對你有動作,是想等你發現你自己的心意,可你居然迷糊到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是我們睡了,你還是沒有發現,還恨起了我,一走就是五年,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你的音訊,等你回來的時候,居然是帶著孩子,還有老公,你知道我這心裡,有多痛嗎?嗯?”他睜開了眼,對上了她來不及收回的驚愣,“意外嗎?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時,就確定那個人是你。雖然你的態度並不好。”
喬莎不知道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還是厭惡他嗎?好像沒有?喜歡?好像也不是……
他一掌輕撫上她的俏臉,非常不解地問她,“他對你並不好,你到底愛他哪裡?”
她知道他指的‘他’是誰。
她跟阿扎爾,只是朋友,為了孩子有個建全的家庭不被笑話,她才會請求阿扎爾幫忙,沒想到,這一幫就是五年。
到了今年,他想離婚,她不同意,因為她確實有了想跟他就這樣過一輩子的想法,他本來也不打算結婚,也很喜歡妞妞寶寶,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喬莎,昨天我把話挑明瞭,你高興也好,不高興也罷,我就是要、定、你了!”向易霆再次用力地說,最好能重重敲入她的心裡。
喬莎當做沒聽見,低著眼,左耳進右耳出,反正奈何不了他,掙扎也沒用。
向易霆一看她那樣,就是沒將他話聽進去,暗歎一聲氣,又親了下她,威脅她,“乖乖吃粥,不然我就來強的。”
喬莎抬眼瞪他,“你別太過份了!”
“我哪裡過份了?”己經端起碗吹著氣的他睨了眼她。
“欺負我生病,算什麼男人!”她一臉鄙夷。
向易霆又將碗放回床頭櫃上,動手脫掉身上的羊毛袿,然後解襯衫釦子……
“你幹什麼脫衣服!”喬莎被嚇到了,怒問。
“你不是說我算什麼男人嗎,我不表現給你看看,你怎麼知道我是什麼樣的男人。”他慢悠悠地繼續解釦子。
喬莎瞪大眼,腦子嗡嗡響,就怕他來真的,隨口一喊,“你再脫我就不吃粥了!”
他聞言露了個得逞的迷人笑容,解襯衫的手放下,人也跟著坐到了床頭,將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胸前,再端過碗,勺了點粥到她唇邊,“張嘴。”
靠著他,她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