逕自望向法官,淡定地點頭,“我是。”
法官又問,“那麼請問,你是否在五年前的XX月XX日被被告白峻修殘虐過?”
陳芸芸這才轉頭望向白峻修,面無表情地搖搖頭,“沒有。如果我殘了怎麼能自己走進來。”
“原告方說你手腳被挑斷,臉被毀過,是否有隱瞞?”法官再度問。
“沒有。這幾年我過得很好。”陳芸芸說,又看了眼白峻修道,“我認得白先生,他是我同學的老公。”
“什麼時候的同學?”
“中學。我們還是鄰居。”陳芸芸回答。
“你們感情很好嗎?”法官邊問邊做記錄。
“以前很好。”陳芸芸又道。
“以前?”法官抓到了字眼,“請詳細說一下以前是怎樣的好,現在又是怎樣一種關係。”
陳芸芸轉開看白峻修的眼,望著空氣中的某一點,“我們從小是鄰居,一起讀書,她一直把我當閨蜜,可我卻不然。後來她高一綴學,因為她爸生病了,成了植物人,需要錢,後來經媒人介紹嫁給了雷亞霄,雷亞霄是有錢人,她過上了好生活,她爸的病也有了盼頭。我嫉妒她過得好,用各種方法破壞他們,將雷亞霄搶到手,逼他們離了婚。”
聽審席上一片譁然。
“肅靜肅靜!”法官敲著槌子,“證人請繼續。”
“我還沒說她的名字,她叫蘇含。”陳芸芸說,“後來她遇到了白先生,我又恨她過得更加好,所以又開始不平,開始設計她,我讓她以為白先生不會跟她結婚,逼她離開,我還意外流了產,而之所以做這些,都是我為了得到一千萬美元而做。”
“法官大人,我有話要問證人。”方律師突然站起來。
“被告律師請問。”法官道。
“請問證人,一千萬美元,是誰支付給你?是不是原告沐顥行?”方律師問。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被告方問這樣的問題!”原告律師也站了起來。
“法官大人,我覺得有必要問清楚款項來源!”方律師又道。
“確實有必要問清楚。”法管點頭,轉而去問陳芸芸,“證人,請回答方律師的問題。”
陳芸芸看向沐顥行。
沐顥行臉皮緊繃,緊張得不行。
聽審席上的沐夫人緊張得臉都白了,沐老爺倒是淡定,眼神冷淡得不行,他早己對這個兒子不抱希望。
“是他。”陳芸芸點頭。“他找到我,要我跟他合作,他就支付一千萬美元給我。”頓了頓又道,“後來,她離開了C市,在某一天我又看到了她,還發現我老公雷亞霄經常去找她,我生氣,我又開始恨她,所以又開始了報復,她生下了兒子,之後,我把她帶到海邊,毀了她的容,然後綁著她的手腳,扔到了海里,我希望她死,不,當時的心情我是一定要她死。”
聽審席上的人,除了知道內情的之外,都震驚呆了,萬萬沒想到,蘇含居然有這樣的過往,後來居然還有向易雪跟沐顥行的加害,她都是怎麼挺過來的?
“法官大人,她說謊!”沐顥行激動地站了起來,但是被站在他身後的兩名獄警用力按押下去坐好,他還是很激動地說,“她說謊!她根本不是陳芸芸!陳芸芸被白峻修挑斷手腳毀容,怎麼可能好端端地站在這裡說話?她還被在瘋人院裡受百般折磨!都瘋了,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是陳芸芸!一定是替身!”
“肅靜!”法官用力敲著槌子。
法庭內,氣氛緊張,個個都想知道,到底白峻修到底有沒有幹過,到底是不是像沐顥行爆的料那樣,是黑老大!
“法官大人,我有話要說!”原告律師站了起來。
“原告律師請說。”法官說。
“據我所查,白先生五年前是帶著一大批手下,將陳芸芸困在一間廢舊廠房裡,施以爆虐,進了瘋人院以後,還以藥物控制她的病情,加之瘋人院裡日夜不停的聲音,陳芸芸應該己經精神崩潰,己然是個瘋子。現在站在這裡的陳芸芸,我方有權利懷疑,並且我方有證據證明,白峻修先生與黑幫有關係,並且他還是黑老大。”
法官點頭,望向白峻修,“被告,你可有什麼話要辯駁?”
白峻修一直都冷眼以對現場狀況,神態淡定得不能再淡定,“回法官大人,沒有。”
法官又看向原告律師,“准許原告出示證據。”
原告律師自資料夾下面拿了疊相片出來,相片很快到了法官手中。
“法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