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罕!”向老爺的聲音突然自後面響起。
向夫人轉回身,瞪著他,“你老糊塗了你,那是別人家的孩子,你認什麼認?建宏是你的親外孫,也不見你有多親!”
“我親的時候你沒看見,我不親的時候你倒是看見了,眼睛還真銳利!也沒見你跟他有多親。”向老爺冷掃了眼她,穿著運動服的他,剛晨練回來。
“你什麼意思?難道建宏上學不是我每天送上車?你送過嗎?”向夫人生氣地指著他說。
“是,你是送他上車,但也就上車而己,你一轉身就又回了房間繼續睡覺,起來了就是打牌,你能不能有點高雅的活動,別整天跟錢過不去。”向老爺說完轉身進了屋子,將手中的水杯交給管家。
向夫人氣得臉都綠了,伸手用力拽著沐建宏上車。
沐建宏嘩的一聲哭了,“外婆好凶……我不要去學校,不要……”
“再哭,我打你啊!”向夫人生氣地瞪著他,“有書不好好讀,整天打架,煩死人了你,再哭就把你扔回你奶奶家去,少在這裡蹭吃蹭喝!”話落將車門用力關上,板著冷臉對一邊的保姆道,“還不快點上車,傻了還是死了!”
保姆一個字也不敢吭低著頭上車。
車子開走後,向夫人也轉身進屋,不料到了一直望著這邊的喬莎,嘲弄地牽了下嘴角,“我以為是誰,原來是喬副總,我想問一下,喬副總這樣年紀的女人,賴上我兒子的感覺怎麼樣?”
喬莎笑得很美,心滿意足的回答他,“感覺非常好,臉上有光極了,我這樣年紀的女人能泡上您兒子,說明我有本事,您兒子啊,就是對我死心踏地,趕也趕不走,沒辦法,誰讓您兒子喜歡我。”
向夫人臉色變了又變,恨不得抽她幾嘴巴,卻硬是憋著氣忍了下來,“喬莎,你不要太得意了,有你哭的時候!”
“你看到我得意了嗎?我明明就很謙虛好嗎?我這不是有事跟您請教來了嗎?”喬莎眨著無辜的眼神看她。
“你能有什麼好事跟我請教,喬副總這麼有能耐,自行解決就好了。”向夫人冷哼。
“自行解決啊?”喬莎挑挑眉,想了想,佯裝嘆著氣為難不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你的事情我不想管,別煩我,要不是看在我兒子的份上,早轟你出去了,哪會留你在這裡礙眼!”向夫人嫌惡地掃了眼她,抬腳走進屋子。
喬莎望著她走進屋子的憤怒背影,很無辜地聳了聳肩。
“看來,我在這個家要想融進去,不是那麼容易。”嘆了口氣望望天空,天氣好得不得了,自言自語的地喃喃著,“蘇蘇都花了五年時間,難道我還十年不成,我就不信了。”
一陣汔車的聲音響起,然後在她側邊停下,向易霆自車上下來,走上幾階階梯。
“怎麼跑這裡來了?”說話時長臂己經將她攬到身側。
“沒什麼,本來想出來走走的。”她臉上有抹落寞的神情。
“然後呢。”他抬頭看了眼遠處的傭人,淡道,“讓司機把車子開走。”說完一手牽起她的手,朝花園方向走。
“然後就看到了你開車走後,你媽罵沐建宏的一幕。”喬莎說完微舒口氣,“其實沐建宏這孩子也很可憐,出生沒有父愛,向易雪又坐了牢,還有個一心只想著打牌的外婆,不高了就罵。”
“所以你的意思?”他牽著她手的大手改攬著她肩,一同走在草坪上。
“要不這樣吧,”她停下腳步,抬頭看他,“都是孩子,能一起教就一起,慢慢改造沐建宏,說不定長大了不會像沐顥行那樣。”
向易霆勾起抹淡笑,雙掌輕握她肩,“我老婆就是好,我替易雪跟你說謝謝!”
“少貧嘴了你,你也有份教的,身為舅舅責任大。”她睨了眼他。
“你還是舅媽呢。”他笑著摸她長髮,這才又想起來,“你看,說好給你剪短頭髮,又給忘記了,今天去剪了。”
“不怎麼想出去剪,你給我剪?”她轉頭,雙眼亮晶晶地望著他。
“我怕我剪不好看,你不喜歡。”
“不就一刀過去剪平就行了嗎。”
他側眸凝她雙眼,“你不介意那就剪吧,剪了你可不許怪我。”
“再說吧。”她咧嘴輕笑,抬起腕錶看了眼時間,“正好還有一個小時,現在回去剪。”
“聽你的。”他本來還想跟她再走走,早上的空氣這麼好,難得這麼安靜。
回到老宅子,正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