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的。”她臉皮微微發燙,過於肉麻的話她還是說不出口。
“我只覺得你有事瞞我。”他咕噥。
她聽清楚了,但是當作沒聽到,不吱聲。
“景軒是不是在法國上過學了?”他自*上起來,大掌輕撫她的臉,開始動手削蘋果。
“嗯,上過,不過,老是被投訴。”說到這個蘇含也是頭疼。
“嗯?怎麼回事?”白峻修可來興致了,難道倆兄弟都是因為同一個原因?
“女同學投拆他總跑女廁所,是個小*。”
白峻修笑出聲,笑完了變得嚴肅,“這個問題得重視,否則長大了他老往女士洗手間跑怎麼辦。”邊說邊將蘋果分好放在水果碟上,再以牙籤插了片至她嘴邊。
她張嘴咬了口,邊吃邊舔了兩下嘴唇,“我可不可以坐起來?”
“刀口沒好,不行。”他眸色變沉,聲音也沙啞
“喔。”她沒意到他的變化,低著眼簾想事情,猶豫著該不該跟他說,最後還是決定說,“阿修,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
“什麼?”他情不可耐,俯頭再次吻上她唇,大掌也撫上了她的胸……
一陣電流劃過全身,她輕顫了下,這種感覺痠疼著她全身的感官。
白峻修同樣有這種感覺,對於禁慾四年的男人來說,這一下,就是個開頭,而對於白峻修來說,就是無法熄滅的導火索。
“我想要。”他嗓音己經沙啞得不像話,呼吸也是緊繃的,雖然知道她後腦上的刀口不能做過於激動的運動,但他依然忍不住。
蘇含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如果他沒碰她的身體還好,這一碰,將她沉睡四年的慾念都給喚醒了。
“不好吧唔……”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了唇。
四片唇一貼,吻得炙熱,吻得狂烈,喘氣聲此起彼伏。
“你不要動,我來動。”他啞聲叮囑。
“嗯唔……”視線迷朦間,感覺衣服被脫掉,下身瞬間被壓住,感受到了由他傳過來的激狂。
一場分離四年後的風花雪月,溫暖上演。
+
兩個月後
蘇含己經出院,拿回了一直被白峻修收去的手機,第一件事就是開機打電話給阿扎爾,可才點開手機,手機便被抽走。
她轉身,卻被白峻修抱滿懷,“打給誰,嗯?”
她被他摟得死緊,被迫地雙臂摟上他脖子,“阿扎爾。”
“不準。”他話落將手機準確無誤地將手機扔到了紙蔞內,帶她坐到了大*上,壓她坐於長腿上,“不準跟他再有往來。”
“可景軒也算是他帶大的一一”
“那都是他故意的,趁虛而入,若不是念在他待景軒好的份上,我才不會跟他客氣。”白峻修冷哼,他的老婆兒子不需要別人來養來照顧!
“不要把他說得這麼卑鄙啦。”她微蹙眉。
“那不然要我怎麼說?是不是他要我把你跟兒子交出去給他,才不叫卑鄙?”他反問,俊臉有些冷。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一一”
“你喜歡他了?”這麼維護那個男人,不就是這個意思。
“我沒有!”她蹙緊眉心,“你別瞎想了,我心裡有誰你還不知道嗎?”
“不知道。”他鬱結地別開俊臉,扣著她腰肢的大掌微收攏。
“你……”她瞪他,“非得跟我吵架嗎?”
“我沒跟你吵架,只是要你不再跟他聯絡,我不想看到你跟他來往密切。”他霸道地說。
“你獨裁。”她指控。
“隨便你怎麼說。”
“你……”
兩人都沒再說話,最後,白峻修先放低姿態,“老婆,對不起,剛才我態度不好,別生氣,嗯?”
“誰讓你老計較這麼多,我話都沒說話你就不給我說了。”她有些不高興,低下了頭。
“那我只是擔心你一一”
“有你在,我行情沒那麼好,而且我還是兩個孩子的媽,都黃臉婆了!”她以滿是戲謔的語氣揶揄他。
“我老婆才不是黃臉婆,大美女呢,不信你往那一站,肯定豔光四射,我得藏好點不是。”他抿唇以額抵上她的額。
“油嘴滑舌。”她笑罵,伸手推開他,起身要去撿到回手機,再次被他拉回去,這次直接躺到了大*上,被他壓上來,伸手推推他,“別鬧了,等一下把兒子吵子。”
“我們小聲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