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杯中酒,眸內莫測高深。“事情一起,就會有波及。”
向易霆語氣淡淡,“你覺得我是護短的人嗎。”
白峻修低笑一聲,舉杯與他輕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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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宅
“媽,我剛剛才忙完你的電話就來了,能不能晚點?我還要哄建堂睡覺呢。”向易雪看了眼壁鐘,八點整。
“你才忙完?天天都幹什麼了,這麼忙?”向夫人其實也不敢頻繁打電話給她,偶爾打一次總是聽到她說忙。
“服侍一家人啊,這家裡除了我,還能有誰幹?”向易雪一說到這個就有氣,有時候真想一走了之,可一想到兒子,她的心就軟了下來,捨不得走。
“沒有請傭人嗎?”向夫人問。
自從女兒出嫁後,她的心就沒少想女兒,想她過得好不好,錢夠不夠花,婆家人對她好不好,想歸想,她也不敢問呀,一來向老爺不準,二來被沐家人知道,恐怕女兒的日子更加不好過。
“媽,又不是我管這個家,如果是我,我當然會請傭人,但問題是不是我,我就是這個家的傭人。”向易雪越說越生氣,可那有什麼辦法,木己成舟,“當初如果不是你不給我說情,我會有今天嗎?說來說去,都怪你。”
“你這孩子,怎麼怪起我來了呢?我也希望你好,以為沐氏以後會好起來,畢竟攀了我們向家的高枝嘛,誰知道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一一”向夫人說到這裡,聽到了大門的開門聲,對她道,“你哥回來了,不說了啊,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好孩子,等媽說通了你爸跟你哥,你就可以離婚回家了。”
“媽,等一下!”向易雪叫道,“哥不是不在家住嘛,怎麼回去了?”
“喔,最近他一個星期回家住一晚,今天晚上他一一我好像沒跟你說,峻修回來了是不是?”向夫人說。
“峻修哥?”向易雪愣住,臉色己經有些微變,“媽,你說的是峻修哥嗎?他回來了?”
“對啊,”向夫人點頭,“你看,老天還是幫著蘇含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然過得這麼好,這就是運氣問題,”長嘆一口氣後繼續道,“我還以為她會一直這麼守寡帶著兩個孩子,誰知道白峻修像鬼似,毫無預料就回來了,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向易雪的嘴唇本來是粉紅色,現在己經變成了淡白色,並且微微顫抖著。
“媽,我…我還有事,先掛了。”電話掛了之後,轉身就跑上了二樓,衝進房間。
沐顥行每到晚上習慣坐在落地窗前,旁邊放著沐梓的相片,就像身邊有沐梓陪著一樣。
向易雪一進來見他又是坐在那裡,眼睛掃到那個相框,怒火一下子起來,走過去抓起相框架往地毯上一摔,由於衝擊力與碰撞力不大,相框並沒有破碎,但是卻惹怒了沐顥行。
沐顥行起身,繞過茶几揚手就甩了一耳光!
“向易雪,你又在發什麼瘋!要瘋滾到外面去瘋!”說話間彎身將相框撿起來。
向易雪一手捂住被打的臉,紅著眼瞪他撿起相框,那麼寶貝的揣在懷裡,不禁冷笑,“沐顥行,一個死人值得你這麼寶貝?我是你妻子,為什麼你不能寶貝一下我?你知道我一天要幹多少活嗎?為什麼你就不能問一句我累不累?為什麼你要這麼冷漠的對我!”
沐顥行輕柔地將相片放回到茶几上,站直身,雙手插於褲袋內冷視她,“向易雪,你忘了當初我們是為什麼結合嗎?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只有合作。”
“合作?是嗎?”向易雪眨了眨眼,強忍著淚水溢位,“如果是這樣,明天開始,這家裡的活我一樣不幹,我只是嫁過跟你合作而己,有我什麼事!”
“向易雪,你想死是不是?”沐顥行眯眼睇她,“嫁進了沐家,就是沐家媳婦,你以為你還是向家千金小姐?不幹活養你幹什麼?”
“那就離婚啊!省得天天看你抱著個死人看,你不煩我還煩!”向易雪朝他大吼。
“看來你是真的想死!”沐顥行一掌掐上她的脖子。
向易雪的呼吸瞬間困難,咬著牙說,“反正峻修哥回來了,早死晚死一樣是死。”
沐顥行面色突變,“你說什麼?白峻修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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