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峻修說著以臉碰了下景凡的頭,微蹙眉,“老師說多久了?”
“就他一發燒老師就打電話給你,你手機關機就打給我,然後我就去了學校帶他過來,也就二十幾分鍾吧。”
“下次不用這麼麻煩,直接讓黃醫生過來就行了。”
“我著急,所以一下子忘記了黃醫生這回事……”蘇含小聲地說。
他以大掌輕扶住她後腦,往胸前輕摟了下,“沒關係,兒子會沒事的,不用太擔心,嗯?”
“嗯。”蘇含點頭,安心不少。
頭熱有許多原因,而這四年來一直照顧景凡的白峻修,極少極少碰到發燒情況,所以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但為了安全起見,白峻修決定給景凡做個全身檢查,今年還沒有做過。
做完檢查下來,其中一位醫生給的報告,令白峻修擰起了眉頭,神色有些凝重。
“你也清楚,如果及時治療的話,還是可以痊癒的,但是得找到合適的骨髓。”
去洗手間回來的蘇含看到他在跟醫生說話,連忙快步過來,“沒事吧?”
白峻修瞬間斂了神色,安撫地拍拍她肩,“沒事。”說罷朝醫生使了個眼神,“謝謝,我會注意的。”說完便帶蘇含離開。
“給我看看檢查單。”蘇含伸手要去拿他手中的單子,被他躲開。
“你老公是醫生還不放心嗎?”他低首睨她,心裡在想著應該怎麼跟她說,景凡要做治療。
“我哪有說不相信,只是想看看而己。”蘇含嘟嘟嘴說。
在走到病房門外時,白峻修故意看了眼腕錶,道,“景凡睡著了,現在還在打點滴,他睡覺沒那麼快醒,我們先去吃飯,吃了飯再過來。”
“要是他突然醒了不見我們怎麼辦?”蘇含不想離開,就想守著景凡,擔心他醒來不見人,會害怕。
“老婆,吃個飯不用多久,我們去餐廳,嗯?”他輕摟她,轉身走到電梯。
她自他懷裡抬首看他,哪料被他低頭吻了下,“這裡是醫院,別隨便就親人家,你好意思,我不好意思。”
他聽了失笑地捏了下她俏鼻,帶著她走進電梯,一手拿過她手裡拿著的包包。
“老公,真的不會有事嗎?”蘇含總覺得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心有些不安。
“怎麼了?”他問。
“我心有些慌,不知道為什麼。”都說母子連心,難道是她胡亂感應了一番?
白峻修聞言沒說話,直到上了車,才摟著她親了又親,希望她不要太擔心。
如果治療,所有人都得做檢查,直到找到合適的骨髓為止,這種事誰都不希望發生在自己或者家人身上,但發生了無法逃避。
白峻修帶蘇含去了法國餐廳,情調比較好。
為了讓她心情不再那麼低落,便與她討論起了婚禮的事情。
“想好婚禮什麼時候了嗎,嗯?”他切一小塊牛排,用叉子叉到她唇邊,她張嘴吃掉,對他笑了下。
吞了牛排才道,“你倒是想喔,我是跟你求婚了,可沒說什麼時候喔,別期望太高。”
他挑眉,“老婆,敢情你逗我玩呢。”到時候他就是綁也會綁她上花車。
但在這之前,他得改婚期,先把景凡的病治好先,否則這婚禮……傻妞肯定是不肯的。
“哪有,心血來潮而己。”她嘴巴一翹說得好理所當然,說完朝他抿唇一笑,“老公,你覺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呢。”從遇到他開始,一眨眼,五年就過去。
他跟著抿唇淡笑,長臂伸過去撫了下她粉頰,“最令我不開心的是,失去你四年的時間。”那種滋味他永遠也不想再體會,太煎熬了。
她將臉往他大掌裡貼著斯磨了下,與他四目相望,“你放心,我以後就守著你跟孩子,去哪都帶上你們。”
他以拇指腹摩挲了下她美目下面,“說得這麼動聽,差點被你給感動了,我覺得,還是結果重要。”
“結果要老了才看到呢。”她叉了塊牛排到他嘴邊,他張口吃掉,她滿足的笑了。
“要不是怕你不好意思,我絕對會在這裡吻到你求饒。”他收回撫著她俏臉的大掌。
“討厭,到哪都沒點正經。”她嬌嗔了眼他。
“我的不正經只對你,別人想要還沒有。”他拿起餐布拭了下嘴放到一邊,端起酒杯喝了口。
“你要是敢對別的女人好,我也也對別的男人好,比如,阿扎爾,人家可是還在等我唔一一”嘴巴被他瞬間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