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含張嘴咬了口,入口還有點燙,一手忍不住扇著嘴巴,見他光看著自己笑不吃,吞了紅署後問他,“你不愛吃嗎?”
“看你吃就己經覺得很好吃了。”他又將紅署遞至她嘴邊。
這回她伸手拿到手中,轉遞到他嘴邊,“吃一口看看。”
他張嘴咬了口。
“怎麼樣?”她邀功似的問他。
“你都說好吃了,我會說不好吃嗎?”他挑眉反問。
“討厭,人家問你好不好吃,光說人家覺得好吃。”她瞪他,有點不高興,“人家又不是吃貨。”
“我倒希望你是吃貨,吃得胖呼呼的,多好抱啊。”他捏了捏她臉蛋說。
“今天晚上你就抱空氣吧,我才不要跟你睡!”蘇含說完起身朝蘇母走去。
白峻修頓時黑了臉,鳳眸幽深地微眯著目送她離開,想甩他一個人睡?哼,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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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門口,那裡早己經聚集了一堆村民,個個都是衝著蘇家的女婿來的。
這四年來,自從蘇含嫁了個有錢人在村裡的訊息傳開後,那些對蘇家不好的人,開始對蘇母殷勤起來,那些冷眼看蘇母被嘲諷的人,漸漸幫著蘇母諷回去,那些無動於衷的人,也學會了奉承,過年過節這些人更是裝作無意或者巧合,給蘇母不斷送禮,就希望有一天她能幫幫自己。
蘇含與蘇母走在前面,白峻修挑著擔子在後面,雖然很重,可對他來說,似乎沒有重量似的,輕鬆得不得了。
蘇母看到這些人,心裡不高興,但都是同村村民,又不好開口趕人,便讓蘇含跟白峻修先進去。
“蘇含媽,這是你女婿啊?很高大啊!”
“就是,怪不得蘇含長這麼高,原來是為了長個更高的。”
白峻修與蘇含懶得理他們,特別是白峻修,與蘇家無關的,他連瞧一眼都覺得費力氣。
那些村民的聲音在身後變小,蘇含與白峻修對看了眼,笑了笑。
在要進門時,白峻修先進去了,將紅署放在一樓,蘇含被對門的陳母叫住。
“蘇含,能等一下嗎?”陳母的聲音裡沒了從前的高揚。
蘇含轉身,望向她,依然有禮,“陳伯母,有事嗎?”
陳母見她稱呼不像從前那樣親熱,垂下頭自嘲地笑了笑,抬頭間換上了親切的笑容,“蘇含,你有沒有我家芸芸的訊息啊?”
蘇含聞言,眸子閃了下,垂在身側的雙手微握了握拳,然後又鬆開,搖了搖頭。
她知道陳芸芸在瘋人院,是阿修送進去的,但不是他跟她說的,是有一次無意間聽到他跟向少講電話時聽到來的,這種事不用想,他是不會跟她說的。
蘇含其實只知道陳芸芸被送進瘋人院,並不知道陳芸芸的真實情況,她也沒有去看過陳芸芸。
陳母見她搖頭,很失望地垂下頭,低聲說著,“她己經很久沒有回家,不知道她……”說到這抬頭看向蘇含,吸了吸鼻子,無所謂道,“沒事,說不定到年她就回來了。”頓了下又道,“蘇含啊,從前是伯母對不住你們家,伯母在這裡給你道歉。”
蘇含沒想到陳母會突然道歉,有些措手不及,但還是及時回了她的話,“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陳母似有若無地點點頭,轉身走回了屋子裡。
蘇含望了她背影幾秒,心情有些沉地轉身回屋,一進去便發現白峻修在望著她。
“幹嘛傻站這裡,上去洗手啊。”她抬高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一把握住她手,定定凝著她雙眼,面無表情地問她,“覺得她可憐嗎?”
蘇含眨了眨眼,“我又不知道陳芸芸去哪了,可憐什麼。”
白峻修知道她沒說真話,剛才他看她跟陳母說話時,陳母問她知不知道陳芸芸去了哪,她的雙手握了下拳,從心理學上看,她是知道的。
“上去吧。”他牽過她的手。
在洗手間裡,蘇含站在前面,白峻修站在她後面,他幫她洗著手,她看著他的大手幫她洗。
“陳芸芸……在瘋人院。”他突然說。“我送進去的。”
“為什麼突然說她?你不是不喜歡這樣的話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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