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峻修聽了哭笑不得,他這哪是欺負她,再說他也不捨不得啊,這傻妞沒良心,無視他的一大片疼愛。
他走過去伸手包住她指著自己的手,微一用力將她扯入懷裡,雙手圈住她,俯首就給她個深吻,吻完抬頭對石青的相片說,“媽,您也看到了,我這麼愛她,怎麼可能會捨得欺負。”
“白峻修,你耍流氓!”她羞紅了臉怒指他,這裡是墓地好嗎,而且還是在媽的面前啊!
“一直如此。”他挑眉又聳肩,“聽話,乖乖坐到那邊去,媽肯定也不會同意你動手的。”
蘇含皺皺眉,看了眼那些草,不情不願地走到陰晾處坐下,懷裡抱著他的外套,看他挽起襯衫袖子,開始除草。
蘇含默默看著白峻修除草,實在很難想象自己會看得到有這一面的他,更加覺得幸運自己得到了他的青睞,最初見到他時,冷漠似無法融化,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寵起女人來連冷漠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掏心掏肺,在尊貴的外表下,有顆不金貴的心。
但是,這樣一個男人,為啥就偏偏鍾情她?
回過神,太陽己經曬到了他身上,而草也差不多除完了,蘇含連忙起身,自包裡拿了瓶水出來,擰開,走過去蹲下遞給他,“喝水。”
他伸手接過,喝了幾口,任她替自己擦著汗水。
“你看我一個沒懷孕的大男人都出一身汗,要是你來,都躺下來。”他從她挌拿過蓋子擰好瓶子,要她回去坐好,準備收一下尾。
“大男人怎麼懷孕?你懷一個給我看看。”蘇含故意挑他的話來說。
他笑了,拉過她又是一親,“快去,你在這裡曬著我心疼哎。”
“喔。”聽似聲音挺悶的,其實心裡挺甜的。
沒多久草除完了,白峻修也坐到了蘇含旁邊,但是太陽己經曬到了陰涼處,所以,蘇含拿出太陽傘遮陽。
他伸手拿過傘,幾乎都遮在她身上,他只覺得無所謂。
她抬頭了眼,伸手往他那邊推一下,他又倒過來,她又推。
“你幹嘛,我是專門拿出來給你遮的,你倒好,全部遮我這邊,我有那麼金貴嗎?別忘了我是農村出來的土娃子。”她一手指住他鼻頭,不悅地說。
“我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土娃子,你確這你真的是農村出來的?”他滿是懷疑地說。
“當然確定。”雖然她家在C市也有塊地啦,但是己經搬回老家,所以,她就是農村土娃子。
“戶口本拿來我瞅瞅。”
蘇含朝他豎了根食指,在包裡翻找著,然後拿了個身份證出來給他,“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的身份證,這上面的地址跟戶口本不是一樣的麼。”
他拿過她的身份上,上面的照片倒是令他感興趣,“這好像是沒結婚前的樣子吧。”好清純呢,看著就心癢癢咬上幾口。
“對啊,難看吧。”蘇含對自己的外表一直都是缺乏自信的,所以,別人說她好看時,她總會覺得尷尬。
“哪裡難看,你看,”他將她拉到身前,靠到懷裡,他則以雙腿夾住她雙腿,就這樣由後抱住她,將身份證放到她面前,輕聲說著,“面板這麼白,五官都沒有修飾就這麼水靈靈的,天然美女。”
“意思是說我現在不是天然的?”她犀利反問,一副你敢說不是試試。
“當然一一是。”他將身份還給她,心裡卻一直有個懷疑。
感覺她不像地道農村姑娘,農村人都會帶點口音,他是不相信在城市住個五年就沒有土音了,況且剛認識她時話都不多,由此可以推測得出,她在那個家的時候也是不多話,他們住在一起了之後,她話也不是很多,很多時候一天都沒有一句話,可她的城市口音說得那麼純正地道,如果不是由小在城市長大,那只有一個原因,小時候在城市住了挺久,然後突然舉家搬回農村,回了農村也不可能說得一口土道土話。
如果她在市裡有家的話,那會是在哪裡?
想到這裡,他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不會查麼。
“算你識趣。”她嬌俏地哼了哼。
他微勾唇角,凝住她嬌俏模樣心口熱呼呼的,無法自控地吻了下去,遮陽傘掉到了一邊去。
良久之後他才放開她,替她整理了一下上衣領口,遮住被他剛剛吸出來的吻痕,扶住她一起起身,撿起掉在一邊的遮陽傘。
“太陽大了,我們去回去吧。”
“嗯。”
白峻修一手摟著蘇含的腰,一手撐傘,偶爾有人經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