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地不能自拔啊……即使後來我發了財,成了億萬富翁。我也沒有覺出,自己到底幸福在哪兒?”
“孫廠長,你太痴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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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孫水侯點了點頭,又深情地看了看她,“直到後來……你出現了,這才使我重新看到了青年時代所追求的那副燦爛的美景,讓我的生活裡充滿了歡笑和陽光。英娣,我真感謝你能走到我的身邊來呀!”
“真的嗎?”英娣聽到這兒,像是被感動了。
“是啊。”孫水侯不容置疑地說道,“……所以,即使你舉報了我的所謂罪狀;即使你讓我進了檢察院的審訊室;甚至你就是再做了讓我更慘痛的事情……我對你,也恨不起來呀。因為,只有你,才是我生活裡最亮麗的一道曙光!”
“孫廠長,謝謝你。”英娣流了感激的淚水,一下子撲在孫水侯懷裡。她使勁兒地靠緊了他,鼓起勇氣說道:“那我……從今天起,能不能……像一個女人喜歡自己的男人那樣……喜歡你?”
說完,英娣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英娣啊,這是不行的。”孫水侯搖了搖頭,果斷地拒絕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聽到孫水侯這樣說,英娣猛地抬起頭來,猛烈地追問起來。
“英娣啊,你知道,你哥哥已經是我的女婿了。我們是兒女親家,是兩輩人呀。如果我接受了你,那不是亂侖嗎?
“什麼亂侖?我們又不上床幹那種事兒。”她反駁道。
“就算是這樣。可是,我和你爸爸,本來就心存芥蒂,你這樣……不是給我們火上澆油嗎?”
“我不管他們……我只知道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們為什麼不能像別的男人和女人那樣……”
嘩啦啦……英娣正嚷著,外面屋裡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孫水侯擺脫了英娣,幾個大步躥到了寫字檯前,忙不迭地按下了擴音鍵。
擴音話筒裡立刻傳來了李金鑄那副傲慢的聲調:“喂,孫水侯嗎?”
“金鑄,是我。你找我……有事兒?”孫水侯恭敬地答應著。
“孫水侯,你聽著。我現在是重化機械廠廠長了。我要你明天早晨八點整,準時到我的辦公室裡彙報工作!”
“金鑄,彙報什麼內容啊?”孫水侯急忙問道。
這時,臥室裡的英娣像是聽到了電話裡的聲音。她走出臥室,悄悄地來到了電話機旁邊,靜靜地聽著爸爸的聲音。
李金鑄卻沒有理睬孫水侯的問話。他說完,卻“啪”地一聲,將電話放下了。
“你看到了吧?”孫水侯指了指電話機,無奈地對英娣說道。
沒想到,此時的英娣卻猛然衝到電話機旁,衝著話筒怒氣衝衝地大喊了一聲:“李金鑄,我恨你!”
一場普普通通的婚禮,因為庾省長的參加,竟在社會上引起了一場轟動。
首先是薊原的老百姓們,他們對一個省長參加一名職工的婚禮表示了極大的讚揚和敬佩之情。“人家庾省長,親民啊!”大街小巷裡,人們都是這麼說。
當天晚上,省電視臺竟例外播送了這場婚禮的簡要錄影,這一下子,薊原人更是像炸了鍋似的,引得大家議論個不停了。
“呵呵,一場婚禮,省電視臺也給報道了。老李家要花多少錢?要搭多大的人情啊!這場婚禮,真算是世紀婚禮之最了。”
“這有什麼?在國外,婚禮、葬禮不是天天有報導的嗎?”也有人不以為然。
實際上,省電視臺報導的重點,不是婚禮本身;而是庾明省長在婚禮上的講話。
金融風暴、金融危機,像瘟神、又像災難,嚴重影響了中國經濟乃至世界經濟的發展。面對這股莫明其妙的災難,經濟發展減速,股市行情暴跌,專家學者紛紛發表高見,他們一個個口若懸河,不外乎扮演一個事後諸葛亮的角色。在講壇上、電視上,他們憑著從西方經濟學那兒販來的一點兒常識,一張花嘴,說東道西,極盡渲染悲觀、可怕的情緒,儘管中央政府採取果斷措施,擴大內需,股市依然低迷,經濟發展依然放緩。一向擅長於胡吹亂侃的理論家們,像是亂了方寸,恐怕把這場危機說小了將來獲罪,便一個個縮回了脖子,開始比武似地大肆散佈悲觀言論;幾位聲稱2008股市將上漲到10000點的預言家,竟帶頭打起了自己的嘴巴。說是1600點也未見谷底。一向是樂觀有餘的政界人士們,此時不敢人云亦云,又拿不出什麼高見。只好簇起眉頭,唉聲嘆氣,將經濟發展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