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愈發認定她有難言之隱,便又道,“這裡不是說話兒的地方,你且隨我進去。”
郝玲瓏搖了搖頭,從袖子裡摸出一個荷包來,搶上兩步塞到他手裡,“二哥哥若是可憐我,便來同我見上最後一面吧。”
說罷不等李滄反應,便提著裙襬跑遠了。
李滄望著她格外單薄的背影,下意識地攥緊了那尚染著她體溫的荷包,心裡似酸還澀,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沐蘭同安老太君一出過國公府,便有下人提早一步回來報信。李夫人早早出來候在儀門內,尚未迎著人,便聽說郝玲瓏在大門外截住了李滄,氣得臉兒都青了。
她早就瞧著郝玲瓏不是個安分的,原本跟李繼業商議好了的,一出正月便將郝家母女兩個送走。哪知正月十五出了平昌侯府謀逆一事,整個京城都戒嚴了。不欲節外生枝,這事兒便一推再推。
這陣子郝玲瓏沒少往李滄身上使勁,只因她盯得緊,沒做出什麼太過逾矩的事情罷了。京城剛一解禁,她便尋了個由頭,將郝家母女支到莊子上去。唯恐李滄憐香惜玉找過去,便謊稱她們回了韶南。
那莊子十分偏遠,距離京城足有二三十里地,且有專人盯著。她只當處置穩妥了,這才放心地辦起花會來,沒想到郝玲瓏竟有能耐找回來。還特地挑了今天這樣的日子,當著解家祖孫的面兒同李滄攀扯不清。
郝玲瓏那點子心思和手段她且不放在眼裡,真正叫她生氣的是李滄。她自覺不曾短了對他的教養,他怎就越大越糊塗了呢?
——亦函說感謝“江南西貝”童靴打賞的平安符,感謝“feng6949”童靴贈送的月票*4,鞠躬!!!!亦函給大家拜年了,祝所有的親雞年大吉,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