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買魚人,若說是巧合,短短半月裡的巧合也未免太多了些。
存了疑心,便不說破。帷帽不摘,在韓掌櫃讓出的位子上坐下,也不急著問羅盤的事,“韓掌櫃送去那套銀器遠不止二十兩吧?還煩說個實數,我好將缺的錢補上。”
韓掌櫃另拖把椅子坐了,微笑地道:“若不是擔心給解姑娘添麻煩,那二十兩也不會收的。區區薄禮,聊表歉意,還請解姑娘莫要推辭。”
“韓掌櫃的心意我領了,錢還是要補的。”沐蘭不肯白受,摸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桌上,“請收下吧。”
國公府裡只她一個,吃穿用都撿上好的,月例也往高裡發,每月足有二十兩。她沒有花錢的地方,瑞喜領了來便鎖進銀箱裡。從二月到五月,也攢下有八十兩了。昨兒結算用去二十兩,還剩下六十兩。都是有數的,她一動紅玉那頭就知道了。
這二百兩銀票是她跟趙重華借的,除了她和趙重華,誰都不知道。
韓掌櫃自是不肯要的,沐蘭堅持要給,“我知道二百二十兩買那套銀器也是不夠的,只不過我眼下能拿出來的只有這些,茲當韓掌櫃虧本賣給我了罷。”
見韓掌櫃還要推讓,又補了一句,“韓掌櫃莫再跟我客氣了,否則我怎好意思開口談生意的事兒?”
韓掌櫃神色一動,“解姑娘還有同在下做生意的興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