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還不夠亮。也懶得再給秀姑留什麼情面,沉了臉色道:“春嬸也是女子,難道不曉得女兒家的名節比命還重?
婚姻大事,講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總不能你覺得哪個跟哪個相配,就到外面隨便嚷嚷,說誰將來要給誰當媳婦兒吧?照你這想法兒,我若是覺得你跟龍王比較相配,是不是該滿村子吆喝,叫大家把你扔進海里祭了龍王?”
秀姑叫她幾句話堵得漲紅了臉,拿手點著她,“你……你……你就是這樣跟長輩說話兒的?”
“春嬸既知道自個兒是長輩,就該有長輩的樣子。”沐蘭眼睛眨也不眨地道,“這一回我當你開玩笑,不跟你計較。再有下回,我就不會這樣客氣了。
你們救我收留我,我感激你們是一回事;壞我名節,逼我做我不情願的事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報答的方式有很多,但‘以身相許’絕不是我的方式。
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春嬸若執迷不悟,非要壞我名節,那我們之前積攢下來的情分就一筆勾銷了。”
秀姑臉色青紅白黑變個不停,滿腹羞惱,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兩手捂著胸口,“哎喲”、“哎喲”地叫著癱坐下去。
沐蘭知道她不過是做樣子遮羞罷了,也不理會她蹩腳的戲碼,淡淡地道:“大春叔,春嬸,你們想好了沒有,那西廂的屋子到底要不要租給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