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
“你們叫什麼名字啊?”曾養甫好奇的問道。
兩個孩子面對面望了一眼,並沒有講話。
“你們父母是哪裡人?”
兩個孩子也並沒有講話。
“他們兩個人,從小就只和他們的父親接觸,不和外面的人接觸,所以語言方面有缺陷,不過以後若是悉心教導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曾養甫點了點頭,目光依舊是那般的狐疑,他總是覺得這兩個孩子有些面熟,可是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兩個孩子究竟是什麼來歷,最後只得放棄,準備帶他們進去。
“還沒想出來嗎?”就在這時,劉雨薇忽然站了出來,開口問道。
“呵呵,你說說看,或許在什麼地方有過一面之緣呢。”
“軍統上次派往大興安嶺的救援隊,想不起來了嗎?”
“啊,對啦!”曾養甫全身被電到一般的蹦跳了起來:“是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團長,那個小子!”曾養甫緩過神來,雙眼死死的盯著兩個孩子,越看,表情就越激動:“是啊,就是他,就是他,沒錯。”曾養甫蹲下身子,用手緊緊的握住兩個孩子的手臂,語調怪異的講到:“你們的父親在哪兒?”
“他們的父親在日軍基地附近。這個說來話長,先到裡面我們再和你講吧。”九筒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痠痛的胳膊一邊回答道。
“好,好!”曾養甫的神情激動無比,用手輕輕的拍打著兩個孩子的肩膀,然後一隻手牽著一個孩子的手,帶他們進去。
上一次的特遣隊,他也曾經接見過,尤其是那個團長,更是誓死效忠祖國,所以他對那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十分印象深刻。
沒想到,他們這一去不復還,成了自己永遠的心痛。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竟然能見到團長的兒子,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曾養甫將他們帶入了客廳中,眾人坐定之後,便是一番交談。
楊開將他們在雪窩子裡遇到團長他們,並且最後出來的時候被團長救了性命的事情統統告訴了曾養甫。
曾養甫聽完之後,手腳顫抖,神情莫名的激動,一直都用手緊緊的握住兩個孩子的手。
兩個孩子初次看到這麼豪華偉大的人類建築,而且第一次離開父親,都感覺到害怕,所以顯得有些木訥僵硬,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哎,你們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地安置好這兩個孩子的。”曾養甫抹了一把老淚之後,便喊來了警衛員:“把兩個孩子先待下去,暫時先安置在軍統,給他們找來換洗衣服和食物,讓他們先吃飽吧。”
兩個孩子幾乎可以用皮包骨頭來形容,任何人看到他們的第一眼都會被他們瘦骨嶙峋的模樣可憐到。
簡單的安置好了兩個孩子之後,楊開等人便開始步入正題了。
他們是時候向戴笠彙報這次的工作了,那個基地,越快派遣軍隊佔領越好,被小日本重新控制了,後果不堪設想。
而一提到戴笠,曾養甫的神情便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目光有些畏懼的低頭沉默不語,似乎這個問題很敏感。
楊開注意到曾養甫的異樣,便好奇的問道:“曾先生有話直說便可,我們的彙報至關重要,必須爭分奪秒,否則可能會威脅到成千上萬的中國同胞性命。”
曾養甫抬起頭來,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哀怨和無奈:“這兩天,他一直都呆在軍統辦公室裡面,不吃不喝,甚至連眼睛都沒有合上過。”
聽曾養甫這麼一說,眾人頓感驚訝。
劉雨薇急不可耐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兒,怎麼讓義父這麼頭疼?”
“你們還是親自問他把。”曾養甫無奈的搖搖頭:“這是機密中的機密,我沒辦法想你們透露。走我帶你們去見他。”
講完之後,曾養甫便站起身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幾人都急迫的站起來,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事,竟然讓看似無所不能的軍統頭目戴笠如此的憂慮。
在曾養甫的帶領下,幾人進入了戴笠的辦公室。
會客廳的兩邊牆壁邊上,依舊是守衛軍統的精銳,藍衣隊。都是統一的披著雨衣,猶如鬼魅。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和這個房間的沉默氣憤很是融洽,就好像步入了一個嚴肅沒有任何玩笑的國度。
楊開沒有過多的將注意力放在藍衣隊上,而是上前和戴笠禮貌的報道。
看著站成一條直線,紀律嚴明的特種作戰部隊,戴笠欣慰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