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潘子一下子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九筒,滿臉不相信,若干秒之後,發現九筒果然和常人無異,不驚反喜,不斷的撫摸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草,我說呢,就我這三流二人轉演員的水平,能召喚來大神?我擦,九筒大哥,你老剛才差點沒嚇死我。”
眾人一陣無語,沒想到這潘子,竟然只是一二人轉演員而已,感情剛才說的那啥皇家薩滿,都是吹牛逼的。
不過,他為了不讓眾人誤解自己是一吹牛皮的傢伙,還是告訴眾人說,我老媽可真是吃皇糧的皇家薩滿,早年的時候,她老人家也是靠著這一手本事才能活到八十九歲。
“我老媽十歲的時候,一次上山砍柴的時候就被人販子給拐了,賣到了一大戶人家做丫鬟,誰想到,沒多長時間,那地主老財便被一窩土匪給搶走了,我老媽也被土匪給搶了,然後給賣到窯子裡面。不過我老媽十分注重貞操,誓死賣藝不賣身,愣是靠著一身二人轉的功夫,在那窯子裡面出淤泥而不染,據老媽說,當時很多客人都是衝著她的名頭去的。”
“在窯子裡面呆了三年時間,小日本便進來了,那窯子為了表示對革命的支援,愣是抗日,關門了個半月,最後竟解散。而自己也被一窩子強盜給強盜山上做了壓寨夫人。我老媽說,在山上,給強盜當壓寨夫人的時候,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而且那強盜頭子也是一挺豪爽聽帥氣的男主,而且床上功夫一流,又是舔又是咬的,愣是把她伺候的霧裡雲裡。”
“於是,她就心甘情願的在山寨上安了家,並且還懷了我。”
那趙勇德一聽,眼珠子都瞪大了,看著潘子,罵道:“你個小兔崽子,沒想到你竟然是土匪的後代,以前真是看錯你了。”
潘子卻是搖了搖頭,說你知道個屁,我那老爹雖然是土匪頭子,可是從來都是劫富濟貧的主兒,從來都沒有碰過窮人,更別說碰大姑娘小媳婦兒了。
“嘿,這麼說,你爹是一土匪中的正人君子了?”趙勇德的話中依舊摻雜著嘲弄的語氣。
“就是,我老媽也是老爹的幾個手下給弄來的,我老爹原來的意思是放了,可是又怕放了的話,會被那幾個沒良心的主兒給糟蹋了,便想暫時留下來,以後有時間了親手送出去。可是誰知,我老爹本身王八之氣就橫行,魅力無限,愣是把我娘給唬住了。所以那土匪頭的兒子,我,潘子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帥氣十足不是?”
潘子吸了一口涼氣,繼續講著:“但是這土匪窩子也沒撐個幾年,最後那啥叫國民黨的,把土匪窩子給收了,我爹被他們給槍斃了,我老媽也被放了,據我娘說,我是在山溝溝裡生下來的,幸虧一路過的老鄉碰到了我們娘倆,那老鄉就用單車把我們娘倆給推到了家裡,把我養大。要說那老鄉也是挺熱血的,聽了我老孃的話,硬是把我們娘倆給養活到了現在,要不是那狗日的小日本闖來的話,我爹和我娘……哎,不說了。”潘子的聲音哽咽了一下,然後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痕。入情太深了。
而眾人則是聽得都愣住了,面面相覷,沒想到潘子的老孃竟還真是一女中豪傑啊。這樣的變故,即便是男人也不一定能堅持活下來,可是那女人愣是把一沒爹的孩子撫養成人,雖然沒有潘子自己所說的什麼帥氣十足亭亭玉立的,可至少也活出了人樣不是?
“來,潘子,這三炷香,是燒給你死去的老爹和老孃的。”九筒重新點燃了三根香,遞給了潘子。
潘子接過了香,然後道:“其實不瞞你們說,那把我們用單車推到家,然後把我們撫養長大的老鄉,就是一皇家薩滿,她教會我娘跳大神,然後帶著我娘在附近的山村裡跳大神謀生,這一跳就是幾十年,兩人也培養出了感情,可是我那老爹就是人一死理,認為我娘沒有前任丈夫的休書,就是人家的人,在既不能隨便碰,這幾十年來,直到老死,愣是沒敢上我孃的床……當然,到我長大了之後或許也想通了,可是我早熟不是,要是那老頭幹上我老孃的床,我非一拳把那老頭給揍死不可。”
聽潘子這瘋瘋癲癲的話,眾人一陣無語,九筒忙伸手,對潘子說打住打住,你小子還是別廢話了,怎麼越聽越覺得彆扭,咱現在可沒時間研究你老爹和你老孃之間的感情,還是想想我們到底該怎麼走出去吧。
潘子想了想,覺得自己說的的確有些跑題兒了,之前的確是在探討該怎麼逃出石室來著,可是又怎麼料到自己老孃的愛情了呢?還上床?上什麼床。
而劉雨薇,則是被潘子嘴下所描述的母親,給吸引住了,她從小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