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屍體的屁股位置下方,則是有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似乎是凝固住的某些東西。最為離譜的死,那黑色凝固狀物體的旁邊,有一個圓形的洞。
那圓形的洞,看來應該是墓葬裡邊的東西鑽出來的,因為那洞周邊的木頭毛巾玉帛等鋪墊物質,毛邊都是朝著下方延伸的。
洞穴看來很深,一眼看不到底端。也不知到底是被什麼東西給鑽出來的。
陳天頂本想深呼吸一口氣,壓抑住心中激動不安想法的時候,卻是忽然意料到這空氣中可能有毒素,當下便是隻能閉住氣息,不再多想,只是雙目發直的看著棺材板子。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眾人都看著這死的極其離譜的屍體,都瞠目結舌,滿目不可思議。
到得最後,還是那九筒,終於是小聲問了一句:“指戰員,你看……這究竟是啥情況?”
他手指的,赫然是那猙獰掙扎的屍體。
“我覺得……”良久之後,那陳天頂才是終於小聲說了一句:“這應該是……一個被活生生裝入棺材中的人。”
啊!
現場眾人,無不瞠目結舌,因為他們萬萬不曾想到,被古蜀國視為如此重要,而安置在這麼好一處墓葬中的傢伙,竟是被活生生裝入棺材中的……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這麼做?
“這人被裝入棺材中之後,定然是憤怒的掙扎,可是無論他如何的掙扎,就是無法闖出去,到得臨死的時候,靈魂出竅,下意識中身體便是會保持這樣的僵硬姿勢……”
看到這場景,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真沒想到,古蜀國竟也有如此嚴厲的刑罰。
“那這黑乎乎的物質,是怎麼回事?”石頭滿目好奇的看著棺材上,那一團黑乎乎的物質。
“這……我也不清楚。”陳天頂搖頭道:“當初將這傢伙裝入棺材中的時候,我又沒跟著入殮。”
“那這個大洞呢?”石頭指著旁邊的洞道。
“還是上面那句話。”陳天頂不耐煩的回答說:“我是真的沒跟著入殮。”
石頭聳聳肩:“好吧!”
“你們快看,這兒有不少壁畫。”張鶴生忽然有些小興奮的看著棺材板子上一副挨著一副的畫面道。
眾人忙將視線集中到了棺材板子上,當他們發現棺材板子上果然是有著為數不少的簡單線條勾勒而出的畫面時候,都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我們可以得到答案了。”
於是乎,眾人便是將視線,全都集中到了棺材板子上的簡單線條勾勒而出的畫面上。
這第一幅畫面,似乎是在傳達墓主人的身份。一堆男女,坐於金殿金椅之上,目光迥然的盯著前方。那男子,生有一對縱目,臉盤和脖子,都是非常的粗大。
而旁邊的女子,則是生的眉清目秀,看的美妙絕倫,漂亮的很,甚至生有一股狐媚之氣,吸引著他們,讓他們都為之感興趣,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雙狐媚女人身上。
唯獨那張鶴生,並未被女子所吸引,他發現眾人都好像中邪一般,瞪大眼珠子盯著狐媚女子看,心中便是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用手輕輕的拍了拍楊開的肩膀:“楊開,你幹嘛呢?怎麼如此著迷?”
楊開這才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張鶴生,而後又看了一眼那狐媚女人的畫像,臉上竟是生出恐怖之色:“這女人……竟是連畫像都有如此的嫵媚之效。”
張鶴生又用手推了推楊開,示意他看別的幾個人。楊開這才是連忙望了望,果然是發現,旁邊的幾個人,同樣都是滿臉痴呆的模樣,盯著女子畫像看,嫣然是好像被迷惑住了一般。
“他孃的,他孃的。”楊開憤憤然的咒罵了一句,而後是在眾人的肩膀上都敲打了一下,眾人這才是紛紛回過神來,用力的晃了晃腦袋,看看周圍,而後都是一臉惶恐。
畢竟只是一副畫像,所以妖媚之色,並不是太深厚。只要被別的事情影響到思緒,他們便可輕鬆抽回自己的思緒。
“我草,指戰員,這畫能吸引咱的注意力,乾脆讓我一槍把他給斃了。”九筒當下就有些怒火了,抱起了散彈槍,就請示楊開。
楊開自然不會如此莽撞,當下伸手攔下了九筒。
而張寒山卻開口了:“我知道這墓中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哦?”聽張寒山這麼一說,眾人頓時將目光集中到他身上:“張教授,您倒是說說看。”
“其實,這是古蜀國,蠶從的妻子,妖姬娘娘的墓葬!”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