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呢!”恆岡點點頭,忽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這樣吧,親人團聚是件好事,也是支那人的傳統美德,不是嗎?”看了看面前這位可愛的下屬,他微笑著解下了別在腰間的戰術手雷,不動聲色的遞了過去。後者看到手雷,立刻會意,大笑著扔進了地窖。旁邊圍觀的日本人,也彷彿看到了馬戲團表演般的手舞足蹈,興奮地,連眼淚都擠出來了。
一陣沉悶的爆炸聲響起,地窖口緩緩的塌陷了下去,除了滾滾而起的黑煙,其餘地方都變得和四周毫無二致的平坦了。
看著自己的傑作,恆岡陶醉了。
“寂靜,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恆岡翻開一本線裝詩集,心中如是想道。
這本書是他在哈爾濱繳獲的戰利品,原主人是一位文弱的中年教師,他砍下了對方的頭顱,還有滿教室的學生,唯一留下的,只有這本《詩經》。
起初,作為一個東方文化的推崇者,橫岡對這位文化人還是頗為尊重的,偏生對方不知趣,被砍斷了手臂,還緊緊地將那些漂亮的女學生護在身後。
想到這,橫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那些白嫩的身體,真美……
於是他決定再次閉上眼睛,回憶下那個教室裡,在他胯下綿延出的尖叫和呻吟。還有中國女人獨具的,美妙滋味。
平民區內,碎石瓦礫,數十個頭頂鋼盔的日本士兵正在那裡漫無目的地搜尋著,刺刀上懸掛的太陽旗,宛若和服美女,在北風下,翩翩起舞。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