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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守誠
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還給葉藍秋。葉藍秋接在手裡,順手關機。
楊守誠不解,“為什麼把電話關了?”
“清靜。”葉藍秋吐出兩個字。
“為什麼不澄清?你放心,我女朋友一定會有辦法的,你的事,一定有辦法平息的。”楊守誠急著說。
“麻煩。”葉藍秋還是隻有兩個字。
她繼續走著。
楊守誠繼續鍥而不捨地跟著,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他只是,依照他的本能,跟在葉藍秋身後走著。
葉藍秋走得有些累了,在市區公園裡找了把長椅坐下來,楊守誠也在長椅上坐下,只不過,坐在長椅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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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藍秋看著兩個人中間隔著那麼大的空隙,不覺笑了。
“你這人真的很有意思。”
楊守誠反倒是覺得不好意思,摸摸腦袋,“我女朋友常常說我特傻。”
“那不叫傻,叫心腸好。”葉藍秋忽然很認真的解釋,“找個好心腸的男人是女人的福氣。”
這樣當面的稱讚讓楊守誠面上有些窘迫,但心裡還是很受用的,他的自信心,也因此提高了不少。他挺直了腰,安慰葉藍秋,“這麼大的事,你家裡人只怕也知道了,你就這樣把手機關了,家裡人找不到你,不知會急成這樣。”
楊守誠的好心,刺中了葉藍秋的痛處。
“我沒有親人。”越是平淡的語調,越是因為傷痛太深,不想觸動。
“對不起。”楊守誠趕緊道歉。
葉藍秋見楊守誠一副手足無措,反倒不忍心起來,笑著解釋說,“我父母去世很多年了,跟你有什麼相干。”
葉藍秋這一笑,讓兩人之間的氣氛緩和了不少,但葉藍秋不是多話之人,楊守誠在葉藍秋面前,總有些誠惶誠恐,惟恐說錯一句話,行錯一步路,觸動葉藍秋的心事。
二人一時無語,但楊守誠終是耐不住沉默的,隔了一會兒,終於鼓足勇氣,問道,“這麼多年,一定很辛苦吧?”
葉藍秋正看著行色匆匆的路人發呆,羨慕他們的生命裡,還有值得繁忙的目標。
她沒有聽到楊守誠說話,回過頭,看著楊守誠,“你說什麼?”
眸清如水!
楊守誠的腦海裡猛然閃現出這四個字。他一直知道這個詞語的,但從來只在不諳世事的孩子臉上看到這種眼神,而不是充滿心機和算計的成|人。
楊守誠認為他可以在那樣的眼神裡,幸福地死去。
他呆呆的,忘了回答葉藍秋的問題。
葉藍秋無奈搖頭,不再追問,繼續看路邊的行人。
二人一直坐到天黑,楊守誠不得不再次開口詢問,“天黑了,你不回家嗎?”
葉藍秋這次聽清楚了,但她有些迷惑。
“我沒有家。”她說。
楊守誠一怔,好半天才說道,“怎麼也不能在公園過夜啊,要不,你去我家。”
葉藍秋白了楊守誠一眼,沒說話。
楊守誠趕緊解釋說,“我沒別的意思,我跟女朋友住一起,你跟她睡,我去朋友家睡。”
葉藍秋想起一事,“我有住的地方,對了,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無論從感情理智還是男人的英雄情結,楊守誠都沒有理由拒絕。
“麻煩你送我回家。”葉藍秋說。
葉藍秋打算起身離開,但坐得久了,手腳有些不聽使喚,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一雙有力胳膊扶住了她。
胳膊的主人,是楊守誠。
他看著她,眼神裡沒有尋常男人看女人的慾望、佔有,而是單純的關心、擔憂。
沈流舒
是個成功的生意人,他的成功之處在於,當大家都買股票的時候,他做期貨,而等到所有人都知道做期貨賺錢的時候,他轉向了房地產。
沈流舒最大的秘密是,除了他自己,包括他的妻子莫小渝,都不清楚,他到底有多少錢。
低調,也是沈流舒的成功原則之一。
葉藍秋事件愈演愈烈,沈流舒卻看得很清楚,這裡面,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操縱。
和做生意的原則一樣,最激烈最火爆的時候,觸動不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