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
有幾個女選手存心就是沒話找話。象蒼蠅一樣牢牢地粘在天賜的身邊,想找機會要到他地電話號碼,連等會兒比賽的事情都忘到了九霄雲外。
黎素文和王思敏的仰慕者也不少,不過這兩個人的涵養功夫都非常好,平時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十分豐富,幾句場面話下來,那些男生都知難而退。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不知不覺已經6點半了,離正式比賽還有半個小時。
周曉東急急匆匆地從門口走了進來。一進房門就對大家道:“兄弟們,快出去看啊,踢館軍團來了!”
幾乎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起湧向了門外,大家都想看看來踢館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曉東。哪有什麼人?”天賜看著前方空蕩蕩的走廊,耐悶地問周曉東。
“咦,剛才我和他們坐的一部電梯,有幾個小子還在吹牛。談論踢館的事情呢!怎麼一轉眼地功夫,人就沒了?”周曉東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可能是他們被帶到別的地方去了,我想主辦單位肯定是不想讓我們事先知道他們的底細。”一個戴眼鏡的選手託著下巴說道。
“都馬上要比賽了還保密?主辦單位可真夠陰地!”選手們紛紛議論。
對手已經到達,大家頓感壓力倍增。回到休息室後,不再閒坐著聊天,都各自找地方吊嗓子。背歌詞。做最後的準備。
6
電視臺門口。
靜漪和劉清他們幾個拿著天賜發的親友團邀請函。一邊看錶,一邊小跑著向裡面闖。
靜漪邊走邊埋怨饒敏。這麼大的人了乾點啥事不好,老是玩遊戲裡,約好6點在小區門口等,過了10鍾了還不見人影,要不是劉清去他家扯著耳朵把他拉了出來,恐怕他還不知道下樓呢。
饒敏天不怕地不怕,在遊戲裡也是堂堂地大俠,但就怕靜漪這個小辣椒,聽到她的聲音就麻爪,不過今天的事情也確實自己理虧,只好縮著脖子躲在劉清後面,悶聲不響。
靜漪自顧著回頭數落著饒敏,
到電視臺裡面也正好有幾個人正從門裡向外走,兩下一起,等靜漪聽到劉清他們的驚呼已經晚了,完全沒有收住腳步,一下子撲到了為首地一名中年女子的懷裡,兩個人一齊倒在了地上。
“董事長!董事長!”
那名中年女子的隨從們趕緊蹲下身去,把她從地上攙扶起來,這邊,劉清他們也把靜漪扶了起來。
“你這個小姑娘怎麼走路不長眼睛啊?冒冒失失地就衝了進來,急著去投胎啊?”一個西裝革履、戴眼鏡地中年男人上前大聲呵斥道。
靜漪本來想上前給那個女人道歉地,不過聽到這個中年男人用這種語氣說話,一氣之下,也就存心裝聾作啞,一聲不吭了。
劉清他們幾個卻都是不讓人地主,立刻和那個中年男人爭執了起來,對方的人也過來幫忙,一時間雙方唇槍舌戰,各不相讓。
“李經理,我和這個小姑娘,不過是碰巧撞上而已,不用這樣大驚小怪地。”中年女人雖然摔了一跤,不過經過一番自我檢查,覺得並無大礙,看到他們吵得實在是不象話,幾乎要發展成為全武行,忍不住出聲制止。
李經理他們聽到董事長髮話了,立刻不敢多說什麼,答應了一聲,紛紛退了下去。
如此一來,靜漪反而感到自己理虧了,分明是自己走路不看前面撞到了對方,而且摔下去的時候,自己還壓在了人家身上,那個中年女人卻不和自己計較,頓時感到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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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就這點好,知錯就改,當下走上前去對那個中年女人道:“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撞到了你。”說完,對著中年女人鞠了一躬。
忽然,那個中年女人好象看到了什麼東西,渾身一震,雙手一把抓住了靜漪的胳膊。
“啊?你要幹什麼?”靜漪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氣質高貴的女人,會突然對自己這樣,以為她只是嘴裡說的好聽,卻是想趁機報復自己,想到這裡,全身用力掙扎起來。
可是,這個女人的力氣好象非常大,兩隻手就象兩把老虎鉗,靜漪無論怎麼用力也擺脫不開,劉清他們想上來幫忙,卻被李經理他們擋住。
那個女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靜漪的脖頸間,那裡掛著兩樣東西,一個是天賜送給靜漪的月光石頸鍊,另外一個則是靜漪小時候就戴著的玉牌。
這枚玉牌的質料十分好,晶瑩剔透,造型古樸,一看就知道是件年代久遠的古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