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天賜。”天賜重複道。
‘啪!’,韋端手猛地一抖,用來登記新生姓名的鉛筆,頭部的鉛芯立刻折斷,在紙上劃下了重重的一道痕跡。
韋端站起身來,儘量保持平靜的語氣,對天賜道:“你跟我來,我問你些事情。”
天賜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只好跟著她來到一旁,由於新生報到接近尾聲,所以四周並沒有多少人。
“我問你,兩個月前的晚上,你是不是去過‘風暴迪吧’?”韋端壓低聲音問道。
天賜心猛地一抖,心想,她終於知道了,不過自己光明正大,又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扒了她的衣服也是有原因的,犯不著抵賴。想到這裡,天賜答應道:“是的,我去過。”
“是你去賓館開的房間?”韋端的手開始發抖,心跳個不停。
天賜點了點頭。
“是你脫了我的衣服?”韋端覺得自己的胸膛都要被怒氣充滿了,不過她還想最後核實一下。
“嗯!”天賜毫不猶豫地答應,“不過”
“夠了!不要再說了!”
天賜剛想解釋,卻被韋端打斷,韋端覺得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沒有必要再問了,這個莊天賜就是侮辱自己的流氓!
自己找了兩個月的仇人終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韋端覺得腦子亂亂的,自己該怎麼辦?怎麼辦?把他紅燒?清蒸?椒鹽?白煮?腦子裡閃現的都是做菜的方法,平時想的挺好的那些惡毒法子,好象一下子都從自己的腦海裡消失了。
“韋端,韋端,你一定要冷靜,要冷靜,要慢慢地折磨他,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做了那麼下流的事情,但是仍然神情自若的流氓,韋端覺得自己牙根突然發癢。
“你低下頭,我有話要和你說。”韋端示意天賜湊的近些,自己有悄悄話和他講。
“哦?什麼事?”天賜心裡耐悶,把耳朵向韋端湊去。
忽然,韋端嘴巴一張,惡狠狠地一口向天賜的耳朵咬來,天賜眼角的餘光掃到,暗叫‘不好!’,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盡力把腦袋向左一偏,韋端一口咬在了天賜的脖子上。
“哎呦!”天賜脖子吃疼,伸手本能地猛地一推韋端肩膀,把韋端推得倒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住。
“你想幹什麼!!!”天賜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對韋端怒目而視。這一口咬的很深,天賜的手部可以明顯地感到牙齒在脖子上留下的凹凸感,伸手看了看手上,還好沒有血,經過金黃|色顆粒改造,天賜屁股的韌性也超過了常人許多,如果是兩個月前,恐怕會被她咬下一口肉來。
韋端抬起右手,指著天賜,咬牙切齒道:“莊天賜!這只是一個開始,我會讓你對你的所作所為後悔一輩子!”
說完,轉身忿忿地向外走去。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暗自猜測。
“天賜!發生了什麼事?那個瘋女人怎麼會咬你?”已經辦完報到手續的曹亞男,趕緊來到天賜面前,把天賜捂著脖子的手拿開,看了看傷口,齒印很深,估計短時間內消不掉。
“天賜!”
“天賜!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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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清他們也聚了過來。
“沒事!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咬我一口。”天賜心裡也很亂,看剛才韋端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樣子,好象是那天自己趁她酒醉時把她怎麼了似的,可是自己確實是並沒有對她幹什麼,有沒有被人侮辱,難道她自己不知道?
劉振江在旁邊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看到韋端離開,趕緊幾步湊上前去,緊張地問道:“韋端,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
“閃開!”韋端低叱了一聲,理也不理他,推開籃球館大門,揚長而去。
劉振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自己平時被人少爺長少爺短地叫著,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冷遇?看著不遠處的天賜,劉振江不由地恨得牙根癢癢,把在韋端那裡受到的委屈都轉移到了天賜身上,都是你!莊天賜!咱們等著瞧!
西看臺邊上,黎素文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讓她摸不著頭腦,但是韋端最後一句話裡的三個字,卻讓她心潮翻湧。
‘莊天賜’?,難道,這個大男生,真的是小學時候自己的那個同桌,‘天賜黴星’莊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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