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禮,節哀順變。”
“璃正神父的死絕對有問題,我已經派人去做屍檢了,死因是被亂槍射殺。”
“據我所知,這次聖盃戰爭中愛因茲貝倫家的代表,也就是saber的真正御主衛宮切嗣便是崇尚使用槍械來進行戰鬥的異端。”
“而且目前來說,在其餘御主和從者都已經被淘汰出局的情況下,衛宮切嗣也有這麼做的動機。”
“我猜測他應該是已經得知了神父與我之間的同盟關係,擔心在最終的對決中,神父的存在會是一個變數,所以便提前先下手為強。”
“你放心,我一定會讓衛宮切嗣血債血償。”
“對了,神父留下來的令咒是不是都在你那裡?”
在召見了言峰綺禮後,遠坂時臣先是好好分析了一下,將鍋直接甩給了最後的對手衛宮切嗣。
然後都來不及多安慰言峰綺禮兩句,就已經圖窮匕見了。
很顯然,他如此著急見言峰綺禮的原因不是別的,就是為了神父留下來的那些令咒!
沒有讓他失望。
言峰綺禮面無表情的將右手的袖子擼起,露出了右腕上面的大量令咒。
那是言峰璃正死後給他留下的遺產。
見狀,遠坂時臣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
太好了,有了這麼多令咒,就不用擔心英雄王會不聽話了。
而且敵人只剩下了saber一個。
這不是穩贏了嗎!
果然天意在我!
遠坂時臣笑容滿面的開了瓶香檳,一邊倒酒,一邊背對著言峰綺禮說道:“等下你先將三不,轉移五枚令咒給我。”
“等奪得了這次聖盃戰爭的勝利,我會全力支援你成為冬木教會的主司祭”
噗!
遠坂時臣話還沒有說完,就感受到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
他低頭一看,四把修長的利刃齊刷刷的從背後貫穿了他的胸膛,同時也刺穿了他的心臟。
鮮血拼命的從他身體中逃脫出來,眨眼間就流淌了一地。
“為什麼”
遠坂時臣一邊吐著血,一邊艱難的問出了最後一句話。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弟子,好友的兒子,為什麼會背叛他?
他對言峰綺禮可是絲毫沒有防備。
不然也不會將背後露出來。
只是言峰綺禮沒有給他這個答案。
啪嚓
裝滿香檳的酒杯直接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帶著無盡不解與不甘的遠坂時臣也倒在了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明明他距離得到聖盃就只剩下了一步之遙,卻最終死在了最信任之人的手上。
“恭喜你,綺禮。你終於邁出了這一步。”
不知何時,吉爾伽美什的身影出現在了沙發之上,一臉笑意的正在品嚐著紅酒。
言峰綺禮為什麼會這麼做?
這其中可是有這位英雄王不小的功勞。
是他看出了言峰綺禮那‘病態’的本質,並一步步引誘著他墮入黑暗。
而言峰璃正的死,就是吉爾伽美什所下的最後一劑猛藥。
言峰綺禮因父親的死亡而回憶起了妻子死亡時的感情,再加上受到了吉爾伽美什的言語誘惑。
最終開始接受自己的本質,去追求【愉悅】!
於是可憐的遠坂時臣就這麼被自己的從者和自己的弟子給聯手害死了。
真是個可悲的傢伙。
“感覺怎麼樣?”
“讓人顫慄的愉悅。”
閉上眼睛的言峰綺禮如是說道。
吉爾伽美什看著自己親手挑選出來的御主,越發的滿意了。
“好了,這種愉悅你以後還可以體驗很多次。現在先進行下一步,完成新的契約吧。”
“雖然沒有了時臣供給的魔力,我依然可以存在很長一段時間,但這種隨時可能消失的感覺讓我很不爽。”
言峰綺禮躬身行了一禮,“那將是我的榮幸,偉大的英雄王。”
這兩人,一個失去了御主,一個失去了從者。
在聖盃戰爭的規則下,確實是可以重新組隊。
但這樣的情況,幾乎很難發生。
於是乎言峰綺禮就這樣搖身一變,成為了archer的新御主。
而此時衛宮切嗣還不知道自己最忌憚的對手居然以這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