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璃正神父的行動很快。
第二天上午,就透過使魔傳達了希望與裁定者(ruler)見面的訊息。
對此,衛宮切嗣也知道無法阻攔。
因為身為此次聖盃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璃正有權知道關於【裁定者】的事情。
而亞伯想的則是:“魚兒上鉤了。”
接下來只需要讓言峰璃正這位監督者也認可他的【裁定者】的身份,就相當於是騙過了所有人。
當然,這並不簡單。
即便他已經提前做好了這麼多的鋪墊。
但必須要考慮到言峰璃正本身就不好糊弄,且其身後還站著assass和archer的兩位御主言峰綺禮以及遠坂時臣。
這三人都是城府極深,心思縝密的傢伙。
但凡露出一丁點的破綻都很容易被識破。
亞伯帶著伊莉雅,前往教堂赴約。
而衛宮切嗣則是帶著助手前往某個酒店。
昨晚上的行動並非是毫無收穫。
他一路跟蹤之下,已經是確定了ncer的御主所入住的地方。
他為了求穩,才沒有立刻動手,以免打草驚蛇。
等下,他準備喬裝打扮之後,再去探查一番。
只要確定ncer的御主沒有離開,也不是虛晃一槍。
他就會將其幹掉,這樣一來就能夠解開saber左手上的詛咒。
至於saber所要求的,以這樣的殘疾狀態去對戰ncer,將其擊敗
除非衛宮切嗣腦袋進水了,才會答應。
而這種的不信任,或者說是理念不合,也讓阿爾託莉雅很不高興。
簡單來說就是相性不合。
阿爾託莉雅非常不喜歡衛宮切嗣這個御主,其中也包括衛宮切嗣偷偷摸摸搞暗殺的這些手段,全都不喜歡。
相比之下,她更希望自己的御主是愛麗絲菲爾。
可惜
。。。。。。
冬木市最大的教堂中。
言峰璃正終於等來了自己想見的人。
“你就是言峰璃正,這次聖盃的監督者?”
亞伯看著對方笑眯眯的樣子,直接就在心裡給其打上了老陰批的標籤。
“沒錯,正是鄙人。閣下就是【裁定者】嗎?不知道如何稱呼?”
“亞伯,我現在的名字叫做亞伯。”
“其實我早就想過來一趟,見神父一面了。”
言峰璃正故作驚訝的說道:“哦?那為什麼直到現在才來?”
亞伯輕笑一聲,“因為我也不確定神父究竟是否希望見到我。”
言峰璃正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相信神父也知道,【裁定者】的出現只會是聖盃判斷出需要【裁定者】的降臨。或者是聖盃戰爭的影響有可能令世界出現歪曲的情況。”
“也就是說,身為【裁定者】的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就意味著身為【監督者】的神父已經失了職。”
“所以才需要【裁定者】來將一切引導回正軌,從而確保聖盃戰爭的公平與公正。讓那些破壞了聖盃戰爭規則的傢伙,嚐到苦果和應有的懲罰。”
“在這樣的前提下,如果我是神父的話,我應該很難歡迎【裁定者】的到來,你說呢?”
亞伯知道對方心裡有鬼,所以洋洋灑灑的說了一番,任由對方去進行腦補。
畢竟言峰璃正確實是違規了。
他和遠坂時臣的做法就相當於是踢一場球賽,裁判親自下場吹黑哨,幫著守門,甚至還把自己兒子安排進了對方球隊當臥底。
就是為了贏,不折手段。
這都已經不是違規那麼簡單了,簡直就是把規則撕碎了,自己重寫。
所以言峰璃正聽完之後,心裡立刻咯噔一下子,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一旦被對方發現自己乾的那些事,就全完了。
不過他比較是老狐狸了,表面上還是裝的非常淡定。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還沒有發現自身失職的地方,所以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有【裁定者】的降臨。”
言峰璃正先是嘴硬了一番,隨後立即話鋒一轉,道:“只是有一點我感到很疑惑,我身為此次戰爭的監督者,像【裁定者】降臨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我根本不知道?還是說壓根就沒有什麼【裁定者】?呵呵,只是做個假設罷了,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