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憑藉著那種特殊的‘直覺’,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想要自己調查清楚,所以才被對方給盯上了?”
坐在沙發上,亞伯聽完加奈的敘述後,多少有些意外。
“嗯,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總之我真的能夠分辨出來被寄生的人,那種感覺非常奇怪,就像是他們的身上一直在發散出一種特殊的訊號,而我恰好能夠接收到一樣。”
加奈努力的描述著那種感覺,都有些出神了。
而亞伯的表情也逐漸認真了起來。
“到底是不是真的,試一下就知道了,跟我走。”
亞伯辦事一直都是雷厲風行,絲毫不拖泥帶水。
如果真的驗證出加奈擁有這樣的能力,那麼完成祈願訂單的內容就簡單多了。
說不定還能幫他找出那個什麼黃金寄生獸。
就算是碰巧也無所謂,不過是浪費一點時間罷了。
“現在?”
加奈嚇了一跳。
“不方便?”
“沒可是我們走了,這具屍體怎麼辦?”
“老規矩,通知警察,該怎麼說,你已經心裡有數了。或者乾脆就扔在這裡,如果你真的能夠分辨出一個人是否被寄生,那麼就算你想回歸到平靜的生活也不可能了,我會帶你離開,然後不停的利用你找出那些寄生獸,一個個殺掉!”
亞伯的這番話可謂是非常自私霸道,根本就沒考慮過對方會不會同意或者有什麼想法。
可偏偏聽在加奈的耳朵裡是那麼的有安全感,就像那天被扇的那個耳光一樣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骨子裡其實是一個極度慕強的女人。
更何況還是面對一個如此帥氣的男人。
沒有直接淪為花痴就算她接受的教育很不錯了。
“我該怎麼做?”
“就從這裡開始,一家家的找過去,直到你又出現那種特殊的‘直覺’。”
簡單,粗暴!
當然還需要臉皮厚。
為了證明自己有被利用的價值,加奈也是拼了,直接就走向鄰居家按響了門鈴。
幸好周圍的人基本上都認識她,也知道了她的悲慘遭遇,對於她找上門的藉口也是深信不疑。
“感謝田中先生一直以來的照顧。”
“唉,搬走也好,換做是我恐怕也無法再住在那裡老婆,你打我幹什麼。那什麼,總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一家,兩家,三家
沒過多久,這附近的住戶就都要被加奈拜訪完了。
可是那種奇特的感覺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難道說今天真的只是我心血來潮,碰巧識破了明裡老師被寄生的秘密嗎?”
加奈有些鬱悶。
可就在她經過一個小巷子口的時候,她突然間停下了腳步。
那個奇特的感覺又一次出現了,而且十分的強烈!
“這裡,就在這裡!”
她指著巷子裡面,激動的說道。
亞伯則是示意她小聲一些,然後見聞色霸氣瞬間開啟。
“奇怪”
他直接走了進去,裡面根本是空無一人,只有一條野狗正背對著他們,似乎在刨垃圾吃。
見狀,加奈立刻露出了極為失望的神情,“難道真的只是我的錯覺嗎?明明感應那麼強烈,抱歉,讓亞伯先生失望了。”
“那倒也未必。”
亞伯突然笑了一下,從腰間拔出了在某個民居內找到的武士刀。
那家人都死在了寄生獸手中,他替對方全家報了仇,拿把刀不過分吧。
或許是感知到了亞伯故意散發出去的殺氣。
前面的那條野狗終於轉了過來,露出了沾滿鮮血的牙齒和嘴巴,而它剛剛正在啃食的也不是什麼垃圾,是另外一條野狗。
接著,在亞伯兩人的注視下,這條野狗的腦袋也開始迅速分裂變形
加奈險些再次驚撥出來,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怎麼也沒想到原來自己強烈感知到的訊號竟是出自一條狗的身上!
是了,那種可以寄生的怪物可以寄生人,當然也可以寄生別的生物!
不過這麼一來,她的感知能力豈不是得到了證實?
明明身處如此可怕的場景,加奈卻差點憨憨的笑出來。
一想到自己真的擁有了這樣的‘利用價值’,能夠和亞伯先生一起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