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伯既然敢不做任何偽裝過來,自然就不怕被人認出來。
或者說,他要的就是沙鱷魚來找他。
與其自己麻煩的到處找,為什麼不讓這裡的地頭蛇主動將人帶過來?
多弗朗明哥的面子如果不好使的話,那他就只能用拳頭讓沙鱷魚識相一些了。
畢竟現如今的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弱雞。
“買定離手”
“456,15點大!”
沒一會兒功夫,亞伯面前的籌碼就已經堆成了小山。
運氣好?
當然不是。
x光了解一下?
大白偽裝成的憨憨年輕人就站在亞伯身後。
打明牌,怎麼輸?!
除非對面作弊!
可是想在見聞色霸氣的籠罩下作弊,可不太容易。
亞伯很隨意的將身前的全部籌碼都推了出去,繼續押大。
其餘賭徒見狀,紛紛跟風押大。
荷官臉上已經全是冷汗,手都有點顫抖,不敢再開了。
這時收到指示的他,一隻小手不太乾淨的正在往桌子下面摸。
“終於忍不住了啊。”
亞伯輕笑一聲,荷官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無所遁形。
正要作弊的荷官忽然間感受到全身一冷,然後就與那雙可怕的眸子對視在了一起。
“按下去的話,會死”
當這個念頭出現在腦袋裡之後,受殺氣影響,荷官在短短一秒鐘之內已經腦補出了自己十幾種的死亡方式。
“啊!不要!”
隨著亞伯將溢散出去的殺氣收回,荷官忽然尖叫一聲,慌亂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嚇的面色慘白。
“幹什麼呢?趕緊開啊!”
“現在知道害怕了?快開!”
“開開開”
“哈哈哈,又是大,這下賺翻了!”
“跟著大佬下注,果然是無敵的。”
在荷官用顫顫巍巍的手開啟骰盅後,瞬間全場歡呼,無數賭徒發出了興奮的歡呼聲。
亞伯看都不看面如死灰的荷官一眼,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這時,又一名陌生荷官快步走了過來。
“亞伯先生,外面的場子太低階了,我們老闆邀請您進室去玩,一定保證您玩的高興,玩的愉快~”
這人著重在名字上面咬了音,意思是我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差不多見好就好吧,別鬧的大家不愉快。
“趺矗洳黃鵒耍俊�
亞伯不屑的吐出一口煙霧,“既然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就讓你們老闆親自來請,真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配威脅我?滾!”
說完,亞伯看都不看那人一眼,直接指著原來的荷官,道:“你,繼續!”
“對對對,快開始!”
“想什麼呢?不想幹就趕緊換人。”
“這麼大的賭場不會玩不起了吧?”
眾人見大腿還準備帶他們繼續賺錢,一個個的立刻就來了精神。
後來的荷官只能給同伴一個堅持住的眼神,然後就快步跑回去報告了。
有人不賣面子,他也沒辦法。
要麼讓人繼續玩,要麼就趕人走。
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又結束了兩把。
亞伯面前的籌碼已經到達了兩億貝里,其餘人也是賺的盆滿缽滿,已經徹底被貪婪衝昏了頭腦,也不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把錢帶走。
萬一有錢拿卻沒命花,那可就有意思了。
一些頭腦比較冷靜的人都準備見好就收,帶著籌碼匆匆跑去櫃檯換錢了。
這個時候,離去的那名荷官終於又回來了。
“亞伯先生,我們老闆身份比較敏感,不能在外露面。不過他已經在貴賓室等您了,您看?”
“身份敏感?那倒確實是挺敏感的,帶路吧。等下記得幫我把這些籌碼都換成錢送過來。”
“好的,請這邊來。”
見目的達到,亞伯也就不再為難對方。
反倒是那些賭徒像死了親媽一樣,開始哀嘆。
紛紛勸亞伯留下來再玩兩把。
熟不知這些人的樣貌都已經被周圍的荷官給記了下來,等一下人可以走,但錢都得留下。
甚至於有的傢伙估計連命都得留下。
賭場的錢是那麼好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