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這為她做過無數事情的人,終於開口道。
“溫大人這麼多年來辛苦你了,可如今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就讓本宮給你最後一件賞賜吧。”
她話應剛落,那女官便捧著個盒過來了,醫見狀只得用布包了手,從裡面取出一枚猩紅的藥丸,走向了昏迷不醒的溫查,他將藥丸餵給了溫查,卻見不大一會兒,溫查的身體便抖動起來,像是抽搐一般。
不大一會兒工夫剛才還在這裡躺著的溫查便化作了一堆血水。
皇后看了看一地的汙穢,只得和那女官耳語了幾句先行離開了。
於此同時房頂上的人早已輕輕蓋上瓦片,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此處。
其中一人一拳打在樹上,臉上滿是難以平息的怒火。
鳳天御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早就說過,皇后不會放過你的。”
那人轉過頭一下跪在鳳天御前面道。
“溫查多謝世救命之恩,從今往後世上便沒有溫查這個了,我願改名換姓追隨世左右,一生一世隨世差遣。”
說完他便抬起頭來,原來此人不是別人,卻是鳳天御偷樑換柱留下來的真正的溫查。
。。。
 ;。。。 ; ; 湘菀說完丟下還在呆滯狀態的鳳天御自己跑走了,鳳天御想著湘菀今日的所作所為,只覺得湘菀可愛了,心中早已歡喜得不行,當下便吩咐身邊的人,啟程回皇宮。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便是早日醫治好自己的病,好讓湘菀再無後顧之憂,以後自己二人天大地大何處都儘可去得了。
他騎在馬上,想起今日湘菀的所作所為,只覺得好笑,自己便在馬上仍不住的笑起來。
他身邊跟著好幾個侍衛,見鳳天御笑的奇怪,一個他平日比較信任的侍衛驅策著胯下的馬走了過來。
“爺,以往爺回宮治病都是其不高興的,怎麼今日竟然笑起來了?”
這些侍衛平日雖然更隨著鳳天御,可是湘菀今日的作為大家卻並不知曉,還以為是鳳天御發病發得厲害,導致腦壞掉了。
可是今日的鳳天御哪裡還管你是不是在笑他,他現在滿腦都是湘菀的一顰一笑,所以和侍衛說起話來來倒也客氣,只聽他道。
“爺今兒高興,怎麼好不許爺高興不成?”
說著也不理那個侍衛,自己先策馬往前去了,一上哼著小曲好不高興。
那侍衛見鳳天御高興,當下也不知怎麼去應對,只得抓了抓腦袋,低著頭跟在了鳳天御身後。
他們身後還跟著一乘小嬌,裡面不知坐著什麼人,鳳天御找到此人時,心中便對湘菀的安危多了一分掛心,此人是前幾日被鳳天御和他身邊的侍衛找到的。
當時鳳天御正到處查訪著收了針傷的人,而巧合的是,書院的醫館裡正好找到一個昏迷不醒的人,鳳天御便覺得奇怪,便帶著人到了醫館,誰知道細細一檢視,卻發現此人正好是受了針傷的人。
鳳天御便又詢問了發現此人的藥童,那藥童只說此人暈倒在離湘菀的住所不遠的地方,而且當時身著黑衫,不僅如此他還是鳳天御見過的人。
雖然不知道此人去找湘菀有何目的,但是鳳天御知道,此人絕不可能是偷盜者,因為此人來自宮中。
而宮裡人為什麼盯上湘菀,才是他現在想知道的事情。
就因為如此,他什麼都沒告訴湘菀,只知會了韓中一聲,說是那日湘菀射傷的人已經找到了。
韓中聽完只說了一句。
“你看著辦吧。”
就不在過問此事,鳳天御便又要求此事對湘菀保密,這才帶著這昏迷的黑衣人,一上笑著朝著大合皇宮去了
大合皇宮內……
一位嬌美的婦人穿著猩紅色的宮裝,此刻正在御花園裡走來走去,看看這個花,又看看那個花。
她手裡握著一把摺扇,小巧的扇骨是象牙雕刻而成的,握在手中十分舒適,而這樣一般宮嬪都小心使用的象牙骨扇,這位婦人卻用來撲蝴蝶。
她正撲得高興,卻見身邊的丫頭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神情緊張的在這位婦人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此訊息可靠嗎?”
那婦人聽完秀美一皺,臉上已經帶上了點點怒氣,幾步走到涼亭中坐了下來。
她那邊剛剛坐定,這邊鳳天御已經帶著人駕著那黑衣人到了此處,那婦人見鳳天御來,不自覺的掛起一抹笑,倒了一杯茶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