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崎家醫院幫忙而已。
反正一護也不希望她去,怕她受傷,而且每次回來他和露琪亞都會很詳細的把經過告訴她,鈴就樂得輕鬆,也不用擔心自己會不小心做了蝴蝶的翅膀。
魂大人倒黴的開始。。。。。
這天早上,夏梨和遊子正在吃早飯順便聊天,“你覺不覺的最近哥哥有點奇怪啊?飯量長了,還很快就跑回自己房間。”遊子說著她的最新發現。
可是談話的物件夏梨卻根本不在意的解決著自己的早餐,順口說了一句:“沒什麼,鈴姐姐在的時候不是每次吃過飯都一護哥到他房間去寫作業麼?”
但是旁邊的一心大叔耐不住寂寞的握拳開口說道:“一護已經15歲了,是個多愁善感的年齡,青春期的青少年和少女關在屋子會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
可是卻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突然出現的一護一腳踹到了臉上,惡狠狠的說道:“在亂想什麼!你這個色老頭!”雖然一臉的兇相,可是耳朵卻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你在說什麼!這麼想才是父母心,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呢?”一心大叔像是打不死的蟑螂,立刻站了起來裝的一臉嚴肅湊到一護面前說道。
“我怎麼會知道那種事!”換來一護的一聲吼和一頓拳打腳踢。而在旁邊看熱鬧的遊子則輕輕的說了句:“飯要涼了哦。”
“真和平啊。”夏梨扒著碗裡的飯一臉平靜的說道,然後抬頭對遊子說:“今天的事不要給鈴姐姐說。”
“為什麼?”遊子疑惑的歪頭問夏梨,她們不是都很喜歡發生有趣或者煩惱的事情都和鈴姐姐的分享,然後聽聽她獨特見解麼?
“要是給鈴姐姐說的話她大概以後就不會來了。”夏梨沒有解釋,只是說了這句。
“哦……”遊子卻沒有再追問。
……
上學路上……
“一護,今天露琪亞怎麼沒有一起?”鈴咬著三明治問道。
“她啊,一大早就不見人了,誰知道跑哪裡了。”一護一臉不耐煩,自從那個女人住到他那裡之後每天還要忙著瞞著夏梨他們幫她帶吃的,麻煩死了。
想到這裡就不由的想到了早上無良老爸說的話,一護有些不自然的面朝前方,卻轉到眼珠瞄向走在旁邊的鈴,看著她白皙精緻的側臉,剛睡醒好像還泛著霧氣的烏黑眸子,還有因為好吃的東西而露出的心滿意足的表情,一護腦中不受控制的浮現不是很純潔的景象。
連手不自覺的握緊都不知道,“一護,疼。”正在吃東西的鈴被一護突然收緊的手疼的皺了皺眉,晃了晃被一護牽著的手,想要掙脫。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護立刻回神,放鬆手勁,轉頭問鈴,“有沒有事?”
“沒事啦。”鈴笑了笑答道,然後問道,“一護剛才在想什麼?好像走神了。”
“呃……啊哈,沒什麼啦,走啦走啦,一會兒該遲到了。”一護被鈴清澈的眼眸一看,想起剛才立刻有些心虛的移開眼神,臉上有些抱羞,打哈哈的拉著鈴向前走去,企圖矇混過關。
“……哦,好。”鈴被一護拉著走在他後面一點,看著前面有些奇怪的人,眉頭微顰,卻如他所願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
“大家~早安~”露琪亞又用她那讓人有些起雞皮疙瘩的說話方式、嗓音還有動作和大家打招呼。
鈴聽著一陣無奈,不管怎麼她說,露琪亞就是那種說話方式了,堅決不改,也幸好私底下還是正常的露琪亞。
“啊~早上好,朽木。”鈴、水色幾個人抬頭和她打招呼。
“朽木桑,今天也很漂亮,很少見啊,第三節課已經結束了。”淺野一臉花痴的問道。
“家裡有點事……”露琪亞捂著嘴笑眯眯的回答道,“對了,黑棋同學,能借一步說話麼?”
“啊!什麼事?有什麼事就在這裡……”靠在窗邊的一護走到露琪亞面前說道。
可是還沒有說完就被暴力制止了,“沒事吧?黑崎?糟糕,得送他去醫務室。”露琪亞一臉擔憂的說著就拖著一護走了。
一護被偷襲只來得及給鈴一個他出去一下的眼神就被拖出了教室,鈴對一護點點頭,不由的和剩下的人一起後腦勺滴汗,嘴角抽搐,她真擔心自己以後會面部神經失調,人家不是說臉皮抽搐是面部神經失調的前兆麼。
嘆了口氣,鈴做出聽課的樣子開始回想這次該輪到什麼劇情了,可是想了一會兒就放棄了,因為她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