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猜猜發生什麼事了?”白一護好像很喜歡看她著急的表情,從來就不會好好的回答問題。
果然,鈴白了他一眼,心裡默唸,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還有利用價值,重要的是自己打不過他,所以一定要忍耐,忍耐,“應該沒有打起來吧。”
“哦?怎麼說?”白一護故作一個吃驚的表情挑眉說道。
“藍染的目的就是要我幫他創造崩玉,不過失敗了,他也知道現在並不是交戰的時候,所以大概會退吧。而屍魂界現在根本沒有實力消滅藍染,所以根本打不起來。”鈴雖然能夠分析出來,但沒有確定之前還是放心不下。
“哦~不錯嘛~就是像你說的那樣。”白一護給了她確定的答案,“不過那個笨蛋因為你在他眼前消失,處境很不好了。”
“一護!他怎麼了?”鈴猛地睜大眼睛急急的問道。
“你說呢。”白一護瞟了她一眼。鈴可以想象出來一護會怎麼樣,可是她一直不願意去想,現在被他挑明,頹然皺眉低下了頭,鼻子泛酸。
白一護看她這樣可能覺得沒意思,就叉開話題,“喂!白痴女人,你自己能再回去麼?”
“我要是能回去的話,還用得著這樣麼。”鈴苦笑了一下。
“白痴。”白一護終於轉夠了,停在鈴面前看著她說道,“你會回去的,我不就過來了麼。”意有所指的瞄了她的手鍊一眼。
“說到這個,你是怎麼過來的?”終於還是回到了最初的問題。
“那個。”白一護抬下巴指著鈴手鍊的位置。
“唉?手鍊?”鈴順著他的指示看到手鍊後,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難道你是因為有我的珠子才跟著我來到這裡的?啊,也不對啊,一護他們也有我的珠子啊,那樣的話他們應該也可以過來的啊。”
“白痴,你說對了一部分,就是因為這個珠子,另外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的能力了,不過這和你無關。”白一護一副不願多談的表情,看了鈴一眼說道。
“那你說什麼我還能回去呢?我又沒有你的能力。”希望破滅,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總會回去的,急什麼。”白一護一臉無所謂的說了句。
“話說,為什麼你會知道?還有你到底為什麼來這裡啊?”鈴放棄了,疑惑的問道。
“哈哈~我來度假,那個笨蛋每天心情都是陰沉的雨天,我才不想找罪受。”白一護皺眉說道,然後非常自覺的躺到沙發上翹個腿擺出個睡覺的姿勢。
鈴無語的撇撇嘴,卻也因為他話心中抽疼,一護,你這樣我怎麼放心啊。
……
時間總是最公平的,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停止,轉眼間,三個多月過去了。
三個月的時間可以從秋末進入初冬,涼爽的秋風被皚皚白雪所取代,也可以讓一個充滿活力、大大咧咧的人變的面無表情,與沉默相伴。
黑崎一護修長的身影恣意的斜靠在粗壯的櫻花樹杆上,雙手環抱在胸前,額前蓬鬆略長的劉海自然的垂下,遮住了原本靈動堅毅的雙眸,同時也遮住那雙眸中的一切情緒,一動不動的身形幾乎和周圍的景物融為一體。
這是一護自鈴消失後最長做的事情,每天放學都會在鈴家裡的院子中站上一會兒。什麼都不幹,只是靜靜的站著。
不是他想要放棄,而是三個月來一次一次的希望破滅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是答應過要等我的麼?不是答應過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的麼?不是約定好了還要一起去看浩也的麼?為什麼要剩下我一個人呢?鈴……
“孩子~孩子~”一個輕輕的透著和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龍貴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線中出現一個帶著祥和笑容的老人。
“你是誰?”龍貴眨眨眼問道。
“我是鈴的奶奶。”老人彎彎嘴角說道。
“啊~鈴的奶奶!是你教鈴使用手鍊的。可是你不是已經……”龍貴因為驚訝脫口而出內心的想法,卻更加疑惑。
“呵呵~我已經去世了,因為你的能力,所以我現在在你的夢裡。”老人溫和的笑了笑,說道,“我來找你,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的。”
“什麼忙?”龍貴沒有遲疑的問道。
“呵呵,幫助鈴回來。”本來以為鈴回到原來的世界會開心的,但是沒想到這邊有了讓她內心深處牽掛的人,眼底總有著化不開的哀傷,所以她應該是希望回來的吧,這也是自己最後能為她做的事情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