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師尊,應是就在前頭!”
沈離光微微頷了頷首,並未開口。倒是一旁的唐安笑眯眯的說道:“小師妹不急,這裡頭便是沒有什麼東西也不要緊的!”
“不,師兄!”林卿言看了眼唐安,回過頭去,抿了抿唇,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師兄,我的小火從來沒有錯過,那物定是在這個方向!”
她聲音平平,便是沈離光也察覺到了她的不悅,這幾年林卿言雖是曉得“委婉”二字了,可對著自己的兩個師兄師姐卻是從頭至尾一點未曾變過。說好聽點,那叫自己人,露著真性情,難聽點,那便叫連自家師兄師姐都瞧不起,冷臉相對!
苗若瑤還好,除了沈離光這等平日未曾將心思放在這上頭的人,只要是腦子不笨的,有點彎彎繞繞的,都能看出苗若瑤對林卿言是笑裡藏刀。林卿言成了沈離光一力培養的物件,對昔日對她不好的師姐冷臉這也說的過去。
可唐安不同,他雖然在外頭歷練的時間很多,但是偶爾回來,必是要調和調和師姐師妹的關係的,從林卿言拜至沈離光門下,唐安便未曾對她冷過臉,一向都是笑語盈盈的,有時還會幫襯一二。可林卿言如此一視同仁的冷淡,倒也時常叫外人替他鳴不平,可唐安自是一笑置之,外人更道唐安大度非常。
唐安從未在沈離光面前搬弄過口舌,可沈離光再說不管,可這隻言片語聽多了,自也將它組織起來,久而久之,心中自也有一番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