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本座無關。”
“傷心了?”衛東輕笑一聲,“多年的老戰友拋卻手中之事,做個甩手而兩袖清風的真人去了,唯有你還在這裡苦苦掙扎。”
“為秦真人一句話,七鶴願意。”梅七鶴答道,也是那一句話,似乎讓他找到了自身真正存在的價值,自當了這個崑崙掌門起,他就決定在這條路上一路到黑了。當真這個秦真人可不是指秦雅。而是指秦止。
衛東一哂:“也罷。隨你吧!”
“衛真人修為幾何了?”見衛東待要轉身離開。梅七鶴忽然開口,問他,“與蕭真人相比如何?”
“呵呵!梅七鶴你這老小子,還不如直接問衛某有無進入藏神中期的好。”衛東輕哂著搖了搖頭,卻沒有回答他這話,而是一步跨入無盡虛空。
偌大的太阿峰總殿之中待得衛東離開之後,復又陷入了沉寂,梅七鶴一人獨自坐在寬大背椅之上。衣袍之下冰涼一片。寬闊高聳的總殿之內,縱金碧輝煌,此一時,竟除了莊嚴之外,不過只餘幾絲金碧輝煌之外的冷漠。
梅七鶴如何,暫且不提,只提葭葭得了這出山令牌,轉身便回了雲開書院,向妙無花請了假令。
妙無花當時確有幾分錯愕的。
“太過危險了,若非事急。還是莫要去了。”
葭葭亦只能說道:“弟子定會小心的,況且。旁的不說這逃跑的功夫,弟子還是不錯的。”
妙無花見她神色堅決,亦知再勸無望,是以只得點頭,想了想,卻又伸手:“本座記得離光曾經送你一柄圓鏡,是也不是?”
葭葭點頭,知曉妙無花說的是何物,得虧自己有按時整理儲物戒指的習慣,是以不過一息,便找出了那柄指方鏡,遞了過去。
妙無花微微頷首,接過指方鏡,只雙手合十對著指方鏡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