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我呢。”安曉潔蹲下身去揉揉他的腦袋。
星期六伸出舌頭去舔她的手心。癢癢溼溼熱熱的,有點像被小狗舔。安曉潔受不住地避開手掌,順勢往下移到星期六背後,配合著將另一隻抄到他腿彎處,抄抱起來掂了掂重量。
這段時間飲食不正常,好不容易養起的一點膘都沒了。不過他長高了一點,第一次見他他才到她膝蓋,現在快到大腿中間了。
大概因為豎向發展遠遠超過橫向發展,所以顯得瘦了。
她很快把星期六放了下來,長時間脫水對她帶來的影響是巨大的,渾身乏力,頭昏眼花,前天夜裡驚恐和興奮雙重刺激下爆發出潛力的後遺症,在一夜的休息後顯露出來,才抱了星期六一下下,感覺雙臂痠軟得不行。
星期六很開心,他朝安曉潔久違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在星期六身上,安曉潔對於他的影響無疑是巨大的。對文字、圖畫和語言的學習力,對食物的接受力以及至今表現出的對她的依賴性,可以毫不懷疑的說,他是安曉潔至今發展的最好也是最為理想的夥伴。可惜,還是一句老話,他太小了,小到不成為拖累便是極好的情況。不過如果不是在幼年期碰到星期六,星期六也只會是另一個阿赫吧。
白團子在放盆的山壁邊“咔咔咔”抱著一截木頭啃。
安曉潔沒有生火烤肉吃,躺回被窩去閉眼睡覺,她太渴了,嘴裡的唾沫都成了不能浪費的奢侈品。相較於變得更渴,她寧願餓幾頓肚子。
腦子不清爽的她很快又昏昏沉沉過去,直到聽見阿赫回來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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