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傳宮裡的御醫立刻前往六皇子的住處,一定要醫好六王妃。有何差錯提頭來見。”底下的人撥足狂奔,真怕慢一點就有性命之憂。
而聽了東屬永夏的話,莫名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點。
然後輕輕掃視了下東屬的眾朝臣。
只是這種溫和確沒讓眾人好受,反而有種心被提到嗓子眼吐不出,咽不下的難受盡兒。
“有勞了。婉兒那邊還不知如何,本王先行各退了。”莫名不溫不火的抱拳對著東屬永夏。說完轉身離開。
而東屬永夏確久久只是望著莫名的背影沉思。
莫名最後看他的眼神他不會錯認。
那眼裡的傲氣與挑剔還有著一點興災樂禍,差點讓他以為剛才不過是北璃莫名在拿自己的王妃開玩笑。
但是他清楚的很像北璃莫名這樣的人,是不會用這種事來開玩笑的。
既然敢狂傲的向他投去挑剔的眼神,就不會是利用自己愛妃與骨肉來恐嚇、要挾他的人。
只是現在的事情也確實太過棘手,當務之急還是先察出下毒的人要緊。
那六王妃那邊也是……
東屬永夏皺起眉頭萬年笑狐的臉也沒有了往日的溫和,陰雲密佈。下面的宮員也是看的膽戰心驚的。
“朕也不多說什麼了。這次這六王妃無事還好,有事哼……你們都給我盡心點去查,如果有人可以找出真兇,朕金口玉言。保他宮升兩級。好了今天到這兒吧,擺架軒陽殿。”東屬永夏一番話軟硬兼施,也都讓眾人再次認清事實。
而這軒陽殿乃是莫名他們的住處。
而東屬國御醫傾巢而出群醫會診,也總算是有驚無險保住了胎兒與高婉約。朝員聽完總算是先鬆了一口氣。
可是事實呢!
其實路易與雨西在送高婉約回到軒陽殿的途中。就餵了高婉約祛毒保命的良藥,要是真折騰那麼久,胎兒還真是保不住了。
“婉兒,也累了,好好休息下吧!”莫名攆攆高婉約的被角柔聲的說道。
後者也是因為身體過地疲憊而沉沉睡去。
“主子,東屬帝求見。”這時優陌輕聲來報。
“哼,不見。”莫名擺手確與路易幾人一起走出了房間。
“也好現在沒有什麼損失,不過確給了我一個好機會!東屬永夏呀!,那麼現在就讓你也做一回待宰羔羊如何。滋味應該不錯。”莫名邪氣一笑。
身後的路易與雨西身子一顫。
主子的可怕這東屬永夏可要見識到了。
什麼樣的王才是最優秀的。
那就是可以不廢一兵一足便可獨攬全域性,掌控人心成為最後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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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屬御書房內各人臉色均陰沉著。
“皇兒和這北璃莫名接觸對他有什麼瞭解。”東屬永夏手支著頭這一刻又恢復了他以往的溫和無害。
“稟父皇,雖然兒臣與爵,啊不,是北璃莫名認識也有幾日了,可是確並不親近,還有他是個很難讓人琢磨的人,但憑表面來看也不過是個冷情確痴心之人。可是總感覺他似乎在藏著什麼,有時候總感覺他似乎像一個垂釣的老人,明明手裡沒用魚餌,確還在等著魚兒們的上鉤。”東屬正氣不斷揣摩著意思,最後還是說出這番話來。
看著東屬正氣並無什麼不悅之情才微嘆了一口氣,
“是嗎,知道了,皇兒你們先退下吧。下毒之事抓緊些。”“是兒臣告退”“是,微臣告退。”東屬正氣與東釋懷對看一眼。心裡一絲擔憂湧上。
“這個北璃莫名……能從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安然走出,朕就知道不凡。可是……也罷那樣一個人不做為敵人就該做為朋友。否則……”東屬永夏自言自語的說。
這一刻竟是他少有的躊躇。
遊戲?
而接下來這些天裡,莫名是充分當了一回受害者的角色。
憤怒的誰也不見,害的東屬國這邊的人急的直跳腳。
“怎麼這北璃莫名還是誰也不見。”東屬永夏看著跪著的一地大臣,沉著聲說。
“是,除了幾個御醫誰也不見,而這北璃六皇子也決不給御醫們說話的機會,治病時以六王妃喜靜為由不許御醫們說一句話,診完了一切事務交由手下,御醫想說什麼手下也是以主子做主為由不給予任何答覆……到最後還是一句話也沒說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