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屬永夏聽後身體僵硬了下,似乎也在不斷掙扎中,許久後緊緊的抱住了莫名。
“身為帝王本是有不會與人同歡的霸氣,但是那時我會與你情交時,便也想到了結果,或許只是我一時的逃避不想接受吧!”說完東屬永夏微閉著眼睛,主動的吻向了莫名淡薄卻分外紅豔的唇。
莫名抱過東屬永夏加深了這個吻。
“第一次可以是錯誤,第二次再犯便是不可饒恕的了,你可知道我這人雖然從不勉強別人,但是我感興趣人任何事物我一但認定卻也是難以放開了。”兩人換氣間,莫名握著屬永夏的下巴,冷聲嚴厲的說道,而東屬永夏的回答是一個更為大膽火熱的吻,莫名嘴角掛起一個淺笑,這個男人他確實極有興趣,因為那都喜歡隱藏的的偽裝,或許吧!他現在也無法說的清楚了,從他不時對東屬永夏的念念不忘與不時看到適合東西時的相送,都明確的說明他對東屬永夏的重視,而這時一張脫塵的白與清高的藍在腦中迅速閃過,也或許他已經有了答案了,只是能有什麼讓他們和平共處卻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嗯!嘶!”微微有些泛疼的嘴角讓莫名看向身上,眼帶惱怒的東屬永夏,莫名輕笑出聲,手臂一揮便將厚重的帷簾揮下,接著簾內間或有著低低迴轉的誘惑呻吟聲音。
“啊!你怎麼感覺比那進還厲害了,嗯!好……棒……。”東屬永夏本就是個放在開的人,雖然他與莫名並不算談的開了,可是卻也有了個說明,在這樣的情況下東屬永夏放棄一切,只想沉醉在美妙的歡愉裡。
芙蓉沙帳醉人,美人傾城媚人,這樣的言詞此時似乎也不足以來形容交纏的溶為一體的兩人一。
第二天莫名信步走進深山裡,東屬永夏握緊著拳頭指甲深陷入肉裡的疼痛似乎才能使他不會衝出去拉回莫名,雖然他知道莫名的自信不會無緣而來,但是面對愛情是會讓人膽小的,所以他害怕了,那個禁忌的林子他從未入過,之於他也是存在著恐懼的,必竟那樣悽慘的結果他是清楚的,可是莫名的堅持他卻無法動搖分毫,這個他曾經深深迷戀的,此時卻恨透了那堅持。
“陛下,三皇子請命出太廟,說身為六皇子提親的物件,六皇子孤身犯險,若他不能守在山口平安的迎接莫名回來,他將以死謝罪。”此時太廟的守衛跪拜求見,傳達了東屬正氣的話。
“帶他出來吧!”東屬永夏一擺手,也是無可奈何,這種時候他不想再為任何事擾心了,況且莫名已說東屬正氣已是他的責任了,他就是想做些什麼也不是時候了。
東屬正氣急匆匆的趕來,並未看向東屬永夏,只是眼神一直直視著山口處。
而經此一事都分外低調的東釋懷面對這樣的大事,自然也是跟隨的,看著莫名如漫步般的踱步進入山裡,心裡微微泛著一絲緊張,這個深山可是傳說中只有活人進,沒有活人出的絕谷,莫名真的會平安歸來嗎?
心裡分外糾結著,東釋懷盡力讓面色保持平靜,只是那眼裡不斷迴轉著的隱隱波光,早已不是那個木枘的東釋懷會有的表情了。
七天說長並不長,說短也不短,當然這是對於東屬永夏這樣子糾心等待的人來說,卻是非常難熬的,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終於到了第七天。
所有人從天還沒有大亮便都等在山中處翹首以盼,只是從天未亮到漸亮到大亮再到微暗,裡面卻無一絲動靜,所有人都有些焦急了。
不管曾經對於莫名是敵是友。這個禁地一樣的地方,若有人能順利走出,也算是了確他們心裡的一個想念,或許此後會有許多不怕死的前來挑戰,或許也將會有無數生命再葬於此,但是是否真如傳說中的只有活的進,沒有活的出的言論,誰的心裡都有著想要打破的慾望的。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眾人的心也慢慢的沉下來。就是再不願,心裡也是開始往不好的地方想去了。
就在大家越來越心灰意冷之時,卻突然感覺森林裡有些輕微的響動,東屬永夏命人將火把燒的更旺,昏暗的黑夜卻如白天一樣明亮。
他們看清了緩緩的有一人影漸漸清晰,所有人都抱著期盼的心情專注的看著人影漸漸走近,灼亮的火把照射下他們看清了那個人。
雪白的衣服微微凌亂身上也多了些汙漬,本來整潔滑順的頭髮也有些散亂的披在肩膀處,莫名每走一步,身邊的人就會慢慢退拒更遠,因為那身雪白的映襯下,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向莫名肩頭上那綠身紅紋的蛇。
那是一條極美的蛇,全身碧綠如翠玉,紅紋繁複且不規則的纏於身體上,並不精壯的尾部以紅色花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