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還是汗流浹背的天氣,明日想來又要開始變天。
帝鳳獨自坐在疏窗旁,將格子窗戶開啟,讓黑夜的涼風拂過自己的臉睱,神情果斷的格外平靜、清爽。
一個人來到陌生的帝國,帝鳳難免倍思親。不知為何,這幾日總是想起遠在逍遙帝國“仙真門”的溫蕭。
多情總是繞的心頭難受,一股沒來由的惆悵感悄然而至,吞噬了自己的整塊心臟。…
溫蕭你可也曾在這樣的季節裡想起我來?
再見之時或許你的實力便會進步到讓我也難以匹敵的地方麼?呵呵,我想總有一天你一定會超越過我的。
表面上看上去,在十三王子府內十三王子對自己疼愛有加,每晚都會來自己住所看望或是靜坐些時間,方才緩緩歸去。但是這些也全都是做戲罷了,她來這十三王子府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幫助十三王子取得天帝國皇權罷了。
滴答,滴答,滴答。
剛剛還涼風四起的天空,突然便下去了綿綿細雨。因為帝鳳坐在疏窗旁邊,所以綿綿細雨飄向她而來,打溼了臉睱。
抬手抹去臉頰上的雨水,帝鳳喃喃自語道,“今夜突降綿綿細雨,想必十三王子不會來此處了,也罷,那我也不必在等待了。”
此時此刻的小院子內一處黑色隱蔽處一身黑衣蒙面的裘老正在擦亮雙眼觀察著帝鳳的一舉一動。待瞧清楚這位大小姐口中所說的鳳姑娘的摸樣時,裘老也不禁砸吧砸吧嘴巴,感嘆道:“難怪大小姐會覺得有如遇見宿敵一般,這位鳳姑娘倒是生的美豔、嫵媚,倒也是比大小姐豔上兩分,可論這嫵媚之說,大小姐倒是不敵其對方的二分之一。”
原本坐在疏窗旁邊的帝鳳突然帶著一股倦意,踏著小碎步朝著裡屋走了過去。當她的身體轉過去的時候,眼裡閃爍著不屑一顧的眼神。
想不到堂堂潛帝國第一世家獨孤家的大小姐這麼沉不在氣,不過本姑娘才來幾日罷了,竟然派人來想要試探我,哼!本姑娘倒要看看你獨孤大小姐究竟有什麼把戲要唱的。
其實在裘老來到院子裡的時候帝鳳便已經察覺到,能夠在此時此刻在十三王子府內監視著自己的人,恐怕只有獨孤家大小姐獨孤細弱了。十三王子乃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人,他選擇讓自己幫助他,那便不會在派人前來,所以也只能夠有獨孤細弱了。
在角落裡將帝鳳的外貌分析過一番之後,裘老也猜想這位鳳姑娘就算是修真界的恐怕也不是一名有名氣的修士,若不然自己不會從未見過。
思前想後,考慮再三,裘老還是決定要試探試探這位鳳姑娘究竟是否是修士。
剛剛回到裡屋的帝鳳瞬間便感受到一柄飛劍直接帶著劍光朝著自己飛躍過來。
試探自己是否乃是修真界的人?哼,太小瞧本姑娘了。
帝鳳根本就沒有躲閃,早就料到對方不會真的出手要至自己於死地,最多隻是使用一些法力想要讓自己條件發射的使用武學。
嗤!
帝鳳的胳膊被飛劍直接劃過面板,鮮血濺出。疼痛的感覺立刻驟然而生,帝鳳嘶吼道:“救命啊,來人啊!有刺客!”
帝鳳此時臉色已經蒼白,另一隻未曾受傷的手將自己胳膊上的傷口緊緊的按住,濺出來的鮮血有些甚至都濺在了她的臉色上。
裘老見到帝鳳居然已經受傷,現在還在呼救,恐怕立刻便會有人前來相救,所以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旋即裘老便立刻匆匆離開。
就在裘老剛剛離開之後,十三王子便一臉擔憂的匆匆趕來。因為剛剛聽聞帝鳳的呼救聲音,沒有絲毫的猶豫,十三王子便立刻飛奔而來,因為有些著急,所以導致他連被自己握在手心內的油紙傘也早已不見其蹤跡。…
“鳳姑娘你怎麼樣了?”
十三王子踏步進入帝鳳的屋子內,第一眼映入眼前的便是地上被濺出來的幾滴鮮紅色的血液,再瞧瞧,見到帝鳳此時臉色蒼白,緊按住的胳膊上還有幾滴鮮紅色的血液正在滴落。
十三王子立刻緊張的再次上前,問道:“鳳姑娘你無大礙吧?不少字”
帝鳳搖頭,“無礙,外面可是飄著綿綿細雨,十三王子你怎麼能夠未曾拿著油紙傘而來呢?”
帝鳳的話倒是提醒了十三王子,自己的油紙傘哪兒去了?怎麼不見了?
顧不上去過問那把油紙傘哪兒去了,十三王子不管不顧的拉過帝鳳的胳膊,“你可看清楚是何人要傷害你?”
十三王子的雙眸還在細細瞧著傷口,就連頭也不曾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