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令於這位胸前繡著金黃色梅花的男子,立刻恭敬的回話道:“回稟梅爺,小的未曾查到任何蛛絲馬跡。確定山谷內隱藏的家族叛徒人員已經全部滅殺。”
胸前繡著金黃色梅花的中年男子忽然惱怒的揮手將墳前用竹子所做的墓碑直接掀翻在地,氣氛的吼道:“無任何蛛絲馬跡?!這無字墓碑是什麼?!!將山谷內再次全部清查,不能夠放過任何一點點哦蛛絲馬跡,另,注意尋得是誰來過山谷。”
“遵命!”
七名中年男子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便開始分散開來在山谷內再次清查。
胸前繡著金黃色梅花的中年男子此時此刻神情方才恢復正常,只是他望著已經被自己掀翻在地的無字碑,居然一聲婉轉的嘆息。
旋即他惆悵的對著墓地自言自語道:“你以為封印了你子孫的血脈就能夠逃脫你們必須承受的東西了麼?!到頭來封印血脈卻讓的子孫受到了致命的一擊。呵,這麼多年以來的糾纏究竟還是你輸了。”
莫約一個時辰過去,七名中年男子從山谷的四面八方歸來,認真嚴肅的說:“回稟梅爺,小的們並未檢視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想必建立墓地的人非常細心將所有可能留下來的線索全部抹去。”
胸前繡著金黃色梅花的中年男子也只能夠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旋即從自己儲物袋之中取出了一瓶由黑色材質製作而成的葫蘆瓶子。
當黑色葫蘆瓶子出現在他手中的時候,整片竹林忽然狂風大作,像是極度的恐懼。
胸前繡著金黃色梅花的男子面不改色,旋即慢悠悠的將黑色葫蘆瓶子的封蓋直接掀開,然後將黑色葫蘆瓶子內的液體全部滴落在墳前。
“撤!”
一聲令下,他便率領著眾人全部消失在原地。只是當他們離開這片土地之後,從黑色葫蘆瓶子之中滴落下來的黑色液體全部融入了土地內,片刻“轟”的一聲,原本剛剛堆砌的土墳忽然塌陷,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坑。然而將視線朝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巨大坑中瞧了過去,卻會發現折個 巨大的坑內居然什麼都沒有。
……
顧意安乃是一位從來都未曾接觸過修行的八歲小女娃,及時是如此她體內封印因為這一次的緣故有些輕微的撕開的痕跡,但是卻依舊只是一位無任何修為的小孩子。
溫柔只能夠帶著顧意安徒步前行,料想桃李師姐離開山谷之中因該也會選擇以徒步的方式修行,故而方才選擇。
顧意安已經完全將傷心掩飾了下去,從表面上看上去,她只是個八歲的小女娃。
顧意安翹著頭望著溫柔,渴望、迫切的說道:“柔師傅您何時方才能夠教導意安修行啊?”
小小的心臟內已經對修行充滿了迫切的渴望。她渴望變得更加強悍,她無比的渴望。
望著顧意安的投來的充滿著迫切與渴望的眼神,溫柔說:“修行是件非常難的事情,一旦踏上這條路可需要經受太多的磨難喲。”
“意安不怕吃苦,意安只是害怕不夠強,不能夠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不能夠給爹爹以及叔叔伯伯們報仇雪恨。”顧意安的心裡如今尚還充滿著無邊的仇恨。
溫柔無奈的嘆息,小小年紀便已經擁有如此強烈的恨意,究竟是誰的錯誤。…
“難道意安修行只是為了報仇雪恨麼?”
顧意安不回答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此時此刻她的心裡也在反問自己,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報仇雪恨麼?
“我們修行是為了更好的活在這個大陸上,並非只是為了報仇而修行。如果只是為了單一的仇恨,那麼當仇恨不在的時候,修行是否也毫無意義了?”
顧意安想了想,忽然翹著頭,認真的說:“意安想要保護柔師傅您,想要一直陪伴在柔師傅您的身邊。”
溫柔咯咯的笑了起來。
剛剛還翹著頭認真的和溫柔說話的顧意安忽然臉色蒼白,毫無血絲,雙腿似乎忽然站立不起來的轟然倒地,癱坐在地上不停的哆嗦。
溫柔被顧意安突如其來的摸樣給嚇住,連忙蹲下身來扶著一直在不停哆嗦的顧意安,關切的說:“意安你怎麼了?快告訴師傅。”
顧意安面色極為難看,就連雙唇也開始不停的哆嗦,她艱難的說:“他們、他們毀掉了爹爹他們。”
溫柔頓時一驚,誰毀掉了顧意安的爹爹以及叔叔伯伯們的?剛剛離開之前不是還好好的麼?難道山谷內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柔很想要回山谷探查清楚一二,但是卻丹田內的“墨”出聲給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