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它之後便出現了這種奇怪的狀況。
這種不斷撕裂然後重組的感覺大概持續了半個時辰,溫柔整張臉都已經慘白一片,豆大的汗水不斷四濺。
不適感消失之後,在溫柔身邊不遠熟睡的小磨磨醒來,見到溫柔一張小臉慘白一片,汗水四濺。不禁荒了神兒。連忙起身來到溫柔身邊。伸出她的小手在溫柔額頭上碰了碰。然後說:“師父師父,您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涼!是不是受風寒了?”
溫柔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她很虛弱的對著一臉擔憂的小磨磨笑了笑,“我沒事兒。磨磨你別擔心。”
“真的沒有問題嗎?師父您如果是再感到不舒服地話,可一定要呼叫我喔!”小磨磨像個小大人似的不斷的囑咐著溫柔,這個時候反倒是溫柔像是小徒兒,小磨磨則成了師父了。
“好!”
“真的喔!師父您可別捨不得叫我!”小磨磨擔心的再次囑咐,就害怕溫柔到時候捨不得叫醒自己。
“好的好的,為師怎麼以前沒有發現,磨磨你竟然這麼囉嗦!”
……
小磨磨雖然按照溫柔的直視去一旁休息,但是她擔憂溫柔的情況並未熟睡過去,倒是一直強迫自己睜開自己的眼睛。隨時準備照顧師父溫柔。
這件事情來得太突然,溫柔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夠找“墨”。“墨”見多識廣,或許真的會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溫柔輕輕的閉上雙目,與“墨”交流。
“墨!墨!”
這種情況會跟皇室城有關係嗎?溫柔不確定。
“都說了不要什麼事情都來找本座。”“墨”撇了撇嘴。這才多長時間啊,竟然出動出現了。
“墨,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嗎!剛剛我突然感覺到丹田內一陣不舒服,緊接著就是全身都好像不斷的被撕裂然後重組,這究竟是不是跟皇室城有關係啊?”溫柔也不想要麻煩“墨”的。
想要能夠立足,想要能夠在《長生圖》的事情被眾人發現之前有自保的能力,溫柔只能夠獨自去面對接下來的所欲挑戰,不管是不是遇到了生死挑戰,溫柔從未想過要主動尋求“墨”的幫助,因為她深知,一位的依靠“墨”的幫助,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成長起來。…
可是現在所遇到的這種狀況,溫柔真的是束手無策,只想要詢問“墨”會不會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這種狀況因該是抵達皇室城之後的。”“墨”沒有在繼續數落溫柔來找自己幫忙。
“對啊!白天的時候剛剛踏進皇室城便有短暫的這種感覺,只不過沒有剛剛的嚴重。”
“這種狀態你只要不死就好好的受著吧!對你沒有壞處。”
“呃——難道這種感覺也對我有好處啊!”溫柔翻了翻白眼。
“當然又好處,你就乖乖的受著以後的好處自然就會知道。”“墨”嘿嘿一笑,然後又繼續說:“你聽本座的,好了,不跟你囉嗦了,沒事別來煩本座。”
什麼事情都來找本座,你還怎麼成長?!《長生圖》的事情遲早有一天是會被曝光在眾人的眼前的,到時候你有沒有自保的能力才是最為重要的,本座豈有能力保你萬劫不死呢。
找到“墨”得到的答案就是讓自己乖乖的受著,這種不斷將自己撕裂然後重組的感覺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這就是溫柔從“墨”哪裡得到的回答。
也罷。既然“墨”都這樣說,那自己就受著吧。
……
水墨居的大廳內,林水墨和凌天心兩位女子好像並無休息的意思,而是坐在一起喝茶。
呵呵,白天爭鋒相對,夜裡卻秉燭夜談,倒是頗為奇妙的一件事情。
可是表面上看起來這兩人倒是挺和諧的坐在一起喝茶,可是如果你能夠聽見其對方的談話恐怕便不會這樣認為。
林水墨擺弄著自己手中的茶杯,笑道:“真是沒有想到天心姐姐竟然會這麼厚著臉皮的跟在凌霄哥哥身邊,真是讓人作嘔!”
“凌霄哥都不介意。你林水墨介意又有什麼用處!”凌天心黑著臉。
“凌天心要不是當初你那麼做。凌霄哥哥也不用一個人獨自背井離鄉。自我放逐到其他地方。”林水墨話裡都是穿腸毒藥,想要將凌天心徹底擊垮。
“當年的事情難道你林水墨就沒有一點責任嗎?!呵呵,你倒是夠臉皮厚的,如今還敢在凌霄哥面前自稱自己是凌霄哥的未婚妻。我聽著都為你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