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聶平深吸了一口氣。
“這可是你自找的。”他說著站起來走向她。“我原想等你的傷好了再狠狠揍你一頓,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們就早點把這事給解決了,省得我這麼辛苦地忍耐。
來,把身子翻過去。“
“不要啊!”想象他的手打在她屁股上會有多疼,楚夢月開始害怕了,拚命挪動身子往裡躲。“為什麼要打我?我做錯什麼了?”
“你還敢問?”聶平咬著牙。“我離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要你乖乖待在莊裡,沒有人陪伴絕不能走出銀月山莊一步,結果呢?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對不對?不僅溜出莊去,還讓左龍給逮個正著。”
“人家只是在附近走走嘛!誰知道——”
“如果你聽話待在莊裡,左龍根本不可能潛入莊裡將你擄走,你知道落入那種人手中有多危險嗎?要不是諸葛木雲恰好經過救了你,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命在嗎?”
聶平說著,無視楚夢月的尖叫,一把拉過她讓她趴在他腿上,手接著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你這不知好歹的丫頭,既刁蠻又任性,不好好教訓一番是絕不會學乖的。”
捱打的楚夢月哇哇叫著,掙扎著一再碰痛了手腳上的傷,最後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
“好疼,好疼啊!別再打了。”楚夢月哭喊著。
聶平停下手,將她轉個身擁入懷裡。
“以後我說的話,你聽,還是不聽?”
楚夢月可憐兮兮地點頭。
“再也不會任性調皮了吧?”
她又點點頭。
聶平嘆氣,伸手為她拭去臉頰的淚珠。
“老實說我並不相信你,不過這回就到此為止吧!你什麼地方疼?手?腳?還是我打的地方?”
“全都疼。”楚夢月吸吸鼻子,淚水還在眼眶裡打轉。
“怪你自己不肯乖乖聽話。”聶平摸著她的頭髮,她卻拉過他的衣袖抹了抹臉。
“我為什麼要聽話?”她又吸吸鼻子。“你一心一意就想著替心愛的未婚妻報仇,根本就不在乎我這個才成親幾天的妻子,我為什麼還要聽你的話?”
“心愛的未婚妻?”聶平蹙眉。“嫂嫂這麼說嗎?一定是你自個兒猜的對不對?
還說什麼我一點都不在乎你。“
“本來就是這樣,你愛你那個死去的未婚妻,對我卻連喜歡都談不上。”楚夢月喃喃道,神情非常沮喪。
聶平仰頭問天,無奈極了。
“你這又是聽誰說的?”
“我問你,你那未婚妻叫什麼名字?”楚夢月不答反問。
“好象叫婉蓉。”
“一定是人如其名,溫柔婉約又楚楚可憐吧?”
“我只在她小時候見過她幾次,幾乎沒有什麼印象了。”
“你騙人。”
“我哪裡騙你了?”
“如果你不是愛慘了她,怎麼會這麼拚命,非要逮著兇手替她報仇?還說什麼對她沒印象,根本就是說謊。”楚夢月捶打聶平的胸,被他抓住雙手製止了。
“什麼叫愛慘了她?”聶平問。
“就是非常非常愛她嘛!”
“我沒有。”
“又騙人了。”
“我連她長什麼樣子都想不起來,怎麼可能『非常非常非常』愛她呢?”
“那麼是『非常非常』愛了?”她問。
“不是。”
“至少是『非常』愛吧?”
“沒有『非常』,連『愛』都沒有。”聶平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說。
楚夢月臉上還是寫滿懷疑。
“你追兇手追得這麼認真,難道不是想為心愛的人復仇?”
“我當然想抓住兇手以慰她在天之靈,但那是我的責任,是我應該做的,這和愛不愛一點關係也沒有。”聶平不耐地聳起兩道濃眉。“你究竟要繞著這話題說多久?她都已經過世好幾年了。”
“人家以為你現在還對她念念不忘嘛!”
“兇手已死,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那麼以後你就會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嘍?”
“這是什麼意思?”
楚夢月開始玩弄他的衣領。
“聶平,你既然娶了我,應該多少是有一些些喜歡我吧?”
“哦?為什麼?”聶平忍住笑,盯著她瞧。“你既刁蠻又任性,不溫柔也不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