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軍售案的事。”沈飛冷冷地說。
曹英峰啜一口酒,雙手圈住杯子。“你這死硬派脾氣和你父親如出一轍,你非追根究柢不可?”
“告訴我。”
曹英峰皺一下眉,轉動杯子。“這是軍事機密,不過這麼多年了……這件事說出來,就是你知我知?”“除非你還告訴過別人。”沈飛捺著性子。
曹英峰又啜一口酒,“當時在打越仗,泰緬那邊也有戰事,軍火極度缺乏,煥軍發現我方有個人和泰越兩邊暗中進行軍械交易,把軍火私售予泰越軍隊。”
“讓我做個大膽假設。”沈飛眼睛一刻不離地盯著他。“我父親不僅僅發現有這麼個人,也已查出來是誰,而且他認識這個人。”
曹英峰目光閃爍。“我說過,你聰明絕頂、反應敏銳。不錯,煥軍認識這個人。”
“以我父親的個性為人,他當然要舉發這個人。”
“他是有此意。他來告訴我,我勸他打消念頭,不要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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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麼好朋友?算哪門子忠誠的情報員?“
“這不是私人謀利這麼簡單的事,它牽涉太廣。煥軍若去告發,牽扯出來的將不只…個人。”
“因此他就該閉上嘴巴?我父親不是會畏於權勢的人!”
“但權勢可以因他的愚忠害了他,說不定他身邊的人也會受牽累,是的,我叫他保持緘默!”
“父親是非分明,他不肯接受你的勸戒,拒絕聽從你欲…手遮天的企圖,因此那個怕受牽累的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除掉他。這個人,”沈飛的身體筆直站了起來,他咬牙切齒…字一字迸聲吐出來,“就”“是”“你,曹”“英”“峰!”
曹英峰面色灰白,但表情依然鎮定。“我沒有殺他,沈飛。”
“你不需要動手。我來為你補上其它昭然若揭,而你顯然依舊自信能瞞過天下的細節。
這名我父親查出來且認識的叛徒,就是他的生死至交好友。他在告發之前先來告訴你他知道了真相,因為他仍愚蠢的自以為能喚醒你的良知。他更加的冀望你會迷途知返,出面自首。
你在他面前必定假裝後悔,而由於父親仍視你為可信任、值得尊重的好朋友,他把他蒐集到的證明你有罪的檔案交給了你,那也就是他死後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