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壺裝滿沙子的〃水〃成了人們唯一的希望;能喝到壺裡的水成了他們最高的信念;於是他們存活了下來。信念不一定要又高又大得只能掛在牆壁上作裝飾品;信念往往是一個簡單直接的目標;只需做到始終如一;它便成了力量的最高形式;讓我們無往不勝;愈挫愈勇。”
看著母親和外婆,魅蘭莎笑著問:“你們有信念了嗎?”
看著自家孩子嘴上掛著的堅定的笑容,黛拉和戴納突然有種孩子長大了的感覺,心裡明白,她一定是有了自己的信念。
戴納上前抱緊魅蘭莎,深深的說:“媽媽一直都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現在它就是我的信念。”今天以前的她心裡想的是一家人都能平安,但是卻沒有真正的把它當成一種信念,因為潛意識告訴她,人生有著很多無奈,你越是希望也許摔得越疼。現在不一樣了,她心裡想的依然是平安,但這已經成為一種信念,她會為了這個信念不斷努力的。
“寶寶,外婆也有了哦。”黛拉臉上掛著的也是一抹堅定。
門外,有事回來的福柯和莫林看著裡面的三個女人露出了笑容。
可以說,這個精神上有點懶散的五人小家庭從今天開始才真正的有了不顧一切想要守護的東西,那就是心裡那個一點也不偉大的小小的心願:一家人平平安安幸福美滿的在一起。
自從那天說完信念以後,整個人就像上了發條的發動機,充滿了幹勁,這個情況不止魅蘭莎一個人,戴納、黛拉、莫林還有福柯也一樣。雖然白天干活有點累,但是一到晚上五人聚集在家休息時,每個人臉上洋溢著喜悅,把當天做過什麼事,碰到什麼好玩的講出來,一幫人一起樂呵。這種情況持續到現在已經一個月了,而明天就是繡房開門的時候。黛拉說這家中最幸福的就是莫林,因為經過一個月的吃喝,他的身材明顯開始走樣了。黛拉放出話來,如果自家老公不把自己恢復成那個玉樹凌風的模樣,兩人就分房睡。嚇得莫林立馬開始減肥運動。不過魅蘭莎怎麼看怎麼覺得走樣了的外公比原來的外公帥多了,把這話跟戴納他們一說,莫林樂抽了,抱著外孫女直說有眼光,黛拉則說,這孩子今天還沒睡醒,汗。
晚上五人早早的就睡下了,等待明天的降臨。
第二天,一向沒多少人的貴族區與平民區交接處,今天停了很多輛馬車(這裡有種很像馬的魔獸,沒有攻擊力,就腳程快、力氣大,所以一般貴族都用它來代步),最最神奇的是從馬車裡下來的絕大部分都是女性。從穿著上可以看出,他們都是貴族。一大幫各式各樣,氣態萬千的女性站在一起,刷的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裡面最多的當然是男性。而這些貴族明擺著是衝著一家門牌上寫著‘女兒坊’三字,又不知道幹什麼的地方來的。
繡房的事只在貴族之間流傳,平民都不知道,所以一次性看到這麼多的貴族,都有點眼花繚亂了。心裡更多的是好奇,他們這些老爺小姐的來這裡幹什麼?說是平民區與貴族區的交接處,更確切的就是這裡跟平民區沒兩樣,因為一般的貴族不會想在這裡安家落戶,覺得有失身份。
繡房的門一直緊閉著,沒有開啟的跡象。外面的人慢慢增多,一幫認識的很快就聊了起來,話題最多的當然是關於繡房的事情。
其實在繡房建到一半時魅蘭莎就想過,如果人來的太多怎麼辦,教刺繡的就外婆和媽媽兩人,加個自己頂多就三,小姐夫人的加起來整不好有上百,怎麼教?雖然建秀房的最主要目的是為了賺錢找事做,但既然已經開了繡房,那就要把刺繡這一技藝好好地發揚廣大,決不能秉著賺錢的目的而胡搞瞎搞。學的人太多,教的人又太少,這樣出來的效果肯定有差。為了這個問題她頭那個大,總不能對些一些人說,喂,你不用來了。汗,沒開門就先得罪人,以後的日子就別想安生了。
後來戴納告訴魅蘭莎,說刺繡是一件很需要耐心的事,剛開始大家會圖個新鮮來參加,但過一段時間肯定會有一半甚至更多的人不來了,那樣人不就少了。
聽了以後魅蘭莎那個激動,想問題想得太深,反而把它最表面的忘了。在沒有興趣的前提下很少有人能專注的做一件事,這些人新鮮勁一過,走的肯定有,那剩下的才是真正適合學刺繡的。到時候如果剩下的那批人想學,就把包括蜀繡錦繡之類的繡法也教給她們。
在太陽離地平線45度的時候,女兒坊的門終於緩緩的開啟了。門對面站著三個女人,確切地說是兩個女人外加一個女孩。兩個女人長得非常相似,一看就是母女,金色的波浪卷頭髮用一根頭繩簡單的紮起來放在腦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