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的好處,也是叫人無法拒絕的手段啊……先是在峰上引起話題,不知不覺之中,先聲奪人,奠定月兒進門的基礎,然後,待勢而定,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增加月兒的威勢。收服麾下門客。甚至有可能謀取師姐的名位。”
呂陽知道,這一切與月兒無關,都是怒濤帝尊的意思,但偏偏,這並不是苛難,反而是厚賜,自己也無法拒絕,更不可能撕破臉皮。
這是很高明的手段,也符合怒濤帝尊一方尊主的作風。
敖雄看著呂陽不住變幻的臉『sè』,流『露』出了一絲笑意:“呂峰主。這是我們帝尊給明月公主的嫁妝,也是她出嫁以後的財產,如果公主以後為你生下兒女,便交由這些兒女繼承。”
呂陽道:“理當如此。”心中卻不禁有些不悅。這敖雄,莫非以為自己會侵佔月兒的財產不成?反倒是怒濤帝尊,到了這時還在不溫不火地試探自己的底線,偏生自己還無法翻臉,當真是可惡。
看來,還得與這老狐狸周旋一番才行,不能撕破臉皮的爭鬥,便只能靠時間與耐『xìng』分勝負了。
敖雄又道:“這些金冊,便留在峰主這裡了,到時候照單接收。也好做個見證。對了,如此多的珍寶,庫藏,存放恐怕不易,還得再在行宮裡面興建一座寶庫才行。”
“寶庫便寶庫,我自會設法辦妥此事,族叔不必掛慮。”
呂陽心中已經下定決心,面上卻不動聲『sè』,只是答應道。
敖雄笑道:“那我便放心了。”
緊接著,兩人又商談了一番邀請賓客。籌辦婚禮事宜,一直聊到深夜,呂陽讓人招呼好這位女方族叔,才回到靈峰,找呂青青商議。
“三千億?”聽到敖月的嫁妝有這麼多。呂青青也不由得怔住了,面『sè』說不出的古怪。“夫君,你這個平妻,沒有白娶啊,要早知道有這麼多的話,多娶幾個,光是嫁妝,都足以值當你的千年基業了。”
她說這一句話,也不禁有些酸酸澀澀的,但在這同時,神『sè』不禁也有些潸然。
說沒有想法,那是騙人的,呂青青不是無yù無求的聖人,心底自然也會有幾分不痛快。
如今敖月要進門,光是嫁妝和聲勢,便遠遠超過了她這個大『婦』,若不是呂陽堅持先辦了和她的婚事,今後名分恐怕都要被她奪去。
“夫君,我嫁時除了一批大易死士,天材地寶,這些普通之物,便再沒有其他,是不是寒酸了些?”
當初呂青青嫁進門的時候,嫁妝只是普通的近一億靈玉價值,在呂宥看來,反正呂陽也得了大易呂家不少助力,用不著計較這些門面上的東西,但卻沒有想到,到了這時,被西海徹底比了下去。
呂陽聽到,不由暗自苦笑,道:“師姐,你在說什麼傻話,便是將你整個大易賣了,也比不過那西海啊,這無須諱言,事實便是事實。”
見她還是有些神思不屬,值得安慰道:“不要被帝尊的小手段套住了,這只是一時的示威而已,我們不與他攀比,悶頭接納過來,方是明智。再說,我娶的是你們,又不是嫁妝。”
呂青青回過神,問道:“接納過來,你想要怎麼接納?這是月兒的嫁妝,便是你也不好動用。”
如果只是小門小戶,自然是隨夫家擺佈,但怒濤帝尊擺明了便是財大氣粗壓死人,卻反而不方便這麼做了,而且呂青青也知道,呂陽對敖月也有情義,不可能真的捨得下臉皮去耍弄手段。
呂陽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不好動用她的,但若青陽峰陷入危機,又短缺錢糧,難道月兒會眼睜睜地看著不成?”
呂青青聽到呂陽這麼說,不由得更加苦澀,她見過敖月,也對她的心『xìng』略有了解,的確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但這麼一來,青陽峰上下吃用她的,常人便只知有二夫人,沒有大夫人了。
只是這點心事,她也不好與呂陽明說,想來若是能夠利用這個機會快速發展青陽峰,對自家是有力的。
“若是真能對靈峰好,便是要我退居幕後,我也認了……”呂青青暗自呢喃道。
呂陽看著呂青青,不禁深受感動,心中也在遲疑著,一些深藏在心底的安排要不要告訴她。
其實,事到如今,安然接納,形成定勢才是王道,自己並沒有把將行度劫的事情向怒濤帝尊說明。也是生怕怒濤帝尊得知之後形勢有變。而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之時,便是知道,也無所謂了。
再和月兒生下一兒半女,將來若是自己真的不幸沒能度過劫數,落難身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