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處境不妙,還是不要樹敵太多為好。”呂青青鬱郁地道。
“就是處境不妙,才要殺伐果斷,要不然,總有那麼一兩個仇敵窺伺,我豈不是要寢食難安?”呂陽說道。
“你得也有道理,只不過……”呂青青心亂如麻,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卻是說不下去了。
她比呂陽還要憎惡洪威,但卻一直沒有辦法對付他,甚至連拒絕呂洪兩家聯姻都無法做到,如果呂陽殺了洪威,倒也是個解脫的辦法,只不過,這麼一來,大易呂家卻是要和洪家交惡了。
因為一己之私而連累家族,這並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可以說,她既討厭洪威,又無可奈何。
“師姐,你就不要管那麼多了,我會處置好這一切的。”呂陽也猜到了她的心事,溫言寬慰道。
洪威仍然陰狠地盯著兩人,彷彿要把這刻骨銘心的嫉恨鐫刻到骨子裡面去,但就在這時,王府的宮院深處,突然走來一隊宮裝侍女和太監,一名身穿玄色五爪龍袍,氣度威嚴的俊朗中年,在這些內侍的團團簇擁之下,走了。
不用問,能在這王府之中擁有如此儀仗的,也就只有此間主人,呂青青的父親呂朔了。
“父親。”呂青青眼睛一亮,連忙收拾心情,強展笑顏,向著呂朔迎了上去。
“青青,你了。”呂朔雖然是在回應呂青青,但眼神卻掃向呂陽和洪威兩人,至於兩人附近慘遭殺害的侍女,就像不存在一般,視若無睹。
“呂世伯,小侄洪威見過呂世伯。”洪威收回落在呂陽身上的目光,恭敬地行了一禮。
“呂陽見過伯父。”呂陽也跟著行了一禮。
“且慢”不等呂朔開口,洪威便冷笑一聲,面帶嘲諷道,“呂陽,你連禮數都不識,你只不過是青青師妹的師弟而已,與呂世伯非親非故,怎可冒認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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