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當作毫不知情,但在靈山之下胡來是何用意,莫非把仙門法紀當作兒戲不成?
這件事情,蕩魔堂其實還是非常佔理的,仙門的利益和臉面,就是道理。
“那是當然。”呂陽也知道,這是題應有之意,追風堂自己授人以柄,不抓住它狠狠參奏一番,哪裡對得起死傷的弟兄?
“現在雙方各自傷亡十數人?”呂陽又問道。
由於來得匆忙,現在呂陽府邸之,還另有其他人正在召集鄒老他們和十虎衛,不過呂陽也沒有必要等到他們一起來,決定先第一時間把事件平息下去再說。
他帶上眾人,來到了對峙的兩群人旁。
“蕩魔堂的堂主來了。”
追風堂方面,一群修為皆在上乘之間的修士,如臨大敵。
他們雖然都是仙門的jīng銳高手,但也不是整個追風堂jīng華盡出,相比居於主位的蕩魔堂而言,勢力遠遠無法相比。
只不過,其的領頭人,似乎也是能話事的堂主級人物,那是一位頭戴玉冠,唇紅齒白的少年公子,生得十分俊美,一身飄逸的硃紅玉縷衣,配上仙綬飄飄,宛若神仙人物。
在這少年公子模樣的修士身邊,另有兩名美婢裝束的女修侍立在旁,都是法相境高手,四名家奴模樣的死士,都是通玄境期。
一看這架勢,便知是出身不凡,起碼也得是一個家擁有巨擘老祖,傳承了數百年乃至千年的新興豪門。
也就是說,與呂家這樣的新貴對等,甚至家格更高,勢力更大。
呂陽一看見這位少年公子領著人來,頓時便也恍然,他總算知道,為何對方會不顧仙門潛規則,在外頭吃了暗虧,不思從別處找回場子,卻擺明車馬找上門來報復了。
原來,是倚仗家勢,毫無顧忌。
“你就是呂陽?”少年公子模樣的修士瞪了呂陽一眼。
呂陽心更加了然,看樣子,他也並非是十足冒失之輩,沒有調查清楚自己跟腳便前來,只不過,任他如何調查,大概也只能瞭解到自己是一位非嫡系宗室的家生子,乃是外姓藩屬。
也許在他心目之,自己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倖進之輩。並沒有正常豪門公子一般的底蘊和實力。
很不巧的是,這就是他膽敢前來的原因。
“不錯,我就是呂陽。”呂陽看向少年公子。
少年公子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俊逸如仙。悠然說道:“我叫謝浩良,忝為新任追風堂堂主。”
“謝堂主來此有何貴幹?敝堂似乎沒有得罪過貴堂弟兄吧,何故無事生非?”呂陽睜著眼睛說瞎話。或許在外面他會承認自己對追風堂所做的事,但在靈山之內,卻是緊守口風,一點也不透露的。
“你居然問我想幹什麼?”謝浩良聽到呂陽的話,也不由得為他的臉皮之厚吃了一驚,卻不知道。呂陽心自有一套行事的準則,區區翻雲覆雨,實在算不得什麼。
“你不要再裝傻了,你敢殺我的人馬。截我的收成,還不敢承認麼。”謝浩良神sè著實帶著幾分不善。
呂陽一臉糊塗:“謝堂主,你究竟在說什麼?”
“公子,這個小子不好對付啊。”聽到呂陽抵死不認,謝浩良身邊幾名幕僚模樣的修士。也不由得面面相覷,其一人悄然傳音,對他說道。
“廢話,要是好對付的話。敢二話不說就殺我們追風堂的人嗎?”另一人道。
“他不肯上鉤,可如何是好?”
眾人一時之間。各懷心思。
呂陽並不知道追風堂的人想做什麼,但見他們氣勢洶洶地尋上門來。頓時也心生jǐng惕。
無論如何,在外面和在仙門都有不同的行事準則,如果是在外面,自然是弱肉強食,只要能夠吃下對方,又能抹平麻煩,怎麼做都可以,而在靈山,卻不得不考慮仙門和諸位巨擘,考慮紫霄山的平靜。
“呂堂主,你不必裝傻了,我已經上報仙門,請仙門仲裁此事,即便你百般抵賴,也逃不過去。”謝浩良喝道。
呂陽卻是微微一笑:“既然你已上報仙門,還來找我們幹什麼,儘管讓仙門來查便是。”
“你……”謝浩良哽了一下。
“如果你懷疑敝堂對你們的人馬做了什麼,儘管讓仙門仲裁便是,不過那是仙門的事情,自有仙門料理,你們來我蕩魔堂駐營,我倒想反告你們無故生事。”呂陽揮了揮手,示意附近的執事弟子將死傷者抬走,同時慢慢合圍,更進一步地威逼著謝浩良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