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沉思一番,終於開口問道:“你們來這裡稟報我,想必也是弄清楚了來龍去脈,料及自己無法處置?說,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子,竟然敢把手伸到我執掌的蕩魔堂來。”
時封正等著呂陽這句話,當即道:“是六世祖!”
“六世祖?”呂陽面sè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如常,“老祖命我執掌此堂,乃是為家族大計,如果六世祖覺得我不能勝任此重任,大可以向族裡提出彈劾,又何必鬼鬼祟祟,行那小人之事?”
“我等實在不知,不過出面的都是六世祖麾下的人,據冰、影二堂之人交代,也是有六世祖的人許給了他們諸多好處,要他們提供我們以及堂主您的各項命令,歷年行事記錄,以及過去的諸般行徑。”
蕩魔堂為刑律堂麾下特殊的堂口,每一次執行任務也都會留有記錄存檔,以供查驗,畢竟他們做的大多都是誅除叛逆,或者追緝不法之類的事務,沒有仙門命令根本做不下去。
不過也正因為這一點,如果呂陽在堂中釋出過什麼命令,借用蕩魔堂的力量做過什麼事,一下就可以查驗出來,有沒有假公濟私,也是一查便知。
想到這裡,呂陽突然心中一動。
“按理說來,六世祖與我井水不犯河水,除了上一次排擠他提名的候補長老人選,便沒有其他事情交鋒了,何至於如此?”
“會不會是他對你有什麼看法,有意尋你晦氣?”天音仙子感受到了呂陽傳出的訊念,不禁問道。
呂陽啞然失笑。天音仙子所言實在荒謬,想那六世祖是何等人的物,既然做得世祖,又怎麼可能會為如此雞毛蒜皮的小事尋自己的晦氣?
而且,尋晦氣也不是如此個尋法。
此中必有蹊蹺。
呂陽當即否定了這個猜測:“應該不是,他收買冰、影二堂堂主,對我影響也不是很大,沒有必要這麼做。”
其實,呂陽心中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