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無故插嘴幹什麼?”七世祖不留情面地訓斥道。
這族老頓時面sè通紅。
他並非是呂家親族,而是效忠時間長達五百年,又娶了呂家女子為妻的贅婿,是以,地位也不太高,怕極七世祖。
眾人見此,心中暗笑,心道你也不過是一名通玄境修士而已,還是猶如死士一般,拔苗助長而晉升的,只不過,與一般死士相比,採用的手段更加溫和,也不損失壽元,只是以潛力為代價。
呂陽雖然只是小輩,但卻是嫡系月瑤小姐的義弟,世祖看重的人物,世祖一出手就是七名通玄境死士賜下,難道只是為了千金買馬骨,做樣子給其他呂家子弟看?
不過有這族老打頭陣,眾人倒也樂得坐享其成,出來勸解道:“還請世祖息怒,呂昱所言,其實也並非是全無道理。”
“不錯,呂陽資歷尚淺,呂昱也是怕他妄言大事,落下輕擅決斷的惡名。”
相繼數名族老睜開眼睛,各抒己見。
他們這時就像是泥塑菩薩活了過來一般,神聖莊嚴不再,多了幾分世俗的味道。
呂陽心裡也知道,這些族老不可能為自己說話,不過,明明是那名叫做呂昱的族老,輕飄飄一句話將便自己撇開,反而變成維護後輩,為自己考慮,還是不由得有些微惱。
這份顛倒黑白的功夫,倒真如他們的修為一般,已經達到通玄之境,返璞歸真,幾近道境了。
“他們明明就是看不得主人你出頭,還說成是怕你殫jīng竭慮,又或者是妄言大事,在七世祖面前落下不好,好像很維護你一樣,還真是無恥”
藏在鼎中的丁靈也有些看不過去,憤憤不平地道。
“這沒什麼,他們是呂家族老,各有各的立場和親系,把我孤立也正常。”呂陽心中雖然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