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耐心等候對方過來。
不久之後。
“來了。”呂曉風抬起頭,果然看到,數道身影正在空中飛著,轉瞬即至。
他們行sè匆忙,顯得極為狼狽。
而呂陽等人也注意到,在這些人身後,另有十幾名虛境以修士,正在窮追不捨,緊緊地咬住不放,看他們的架勢,好像不將飛在面前的幾人擊殺,便誓不罷休。
“那些人,是我們呂家的人……”呂曉風一下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再聯想到飛劍傳中的命令,一切便都確認無疑了。
“殺!”
他揮了揮手,麾下五名虛境死士,當即如同猛龍出閘,衝了出去。
“天樞,天璇,天璣,天權,你們也去幫忙。”呂陽麾下的死士實力更強,對付這些人並不需要全部出去,因此,只派出了四人,其他三人,則是留待應付突發意外。
“是!”天樞,天璇,天璣,天權四人,也飛了出去。
“不好,這裡還有埋伏!”
“快走!”
天空中的那些人,看到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等人出現,當即嚇得魂飛魄散,瘋狂地向外逃去。
修煉到了虛境以,修士若是全無戰意,一心只想逃命,還是有諸多手段的,而一些修煉年月久遠,積蓄極其豐厚的修士,更是如此,他們或是拋下傀儡,代為戰鬥,或是祭出靈寶,拖延時間,甚至,有種種以犧牲修為,jīng血,甚至燃燒神魂,法力的秘法,可以短暫地增強實力,拼死一搏。
呂陽,呂青青和呂曉風都沒有出去戰鬥,正是生怕受到他們的拼死反擊,從而遭遇危險,如果他們遭遇危險,麾下的死士必定是拼死救援,到時候首尾不能相顧,反而不美。
現在他們也不是普通的子弟,有什麼事情,讓麾下部屬代勞即可。
“快看,那些人逃了。”呂曉風道。
“他們逃不了。”呂陽道。
兩人說話間,只見一名修士似乎筋疲力盡,無法再飛動了,突然悲憤大叫一聲,轉身祭出一件鐘形法寶,便往追來的數名修士身罩去。
“咚!”
鐘形法寶發出了古樸渾厚的重音,伴隨著一陣陣的音波翻騰,四周的山石都被紛紛震碎,方圓數里之內,劇烈地晃動。
但就在這時,一馬當先的天璣突然揚手一指,一縷劍光從他指尖激shè,化為氣刃,徑直穿過了那口大鐘。
他所發出的氣刃,似乎並不是法力凝結而成,而是類似天狐yīn煞一般的天然煞氣,穿金洞鐵,相當厲害。
轉眼間,大鐘發現一陣金鐵交擊的聲音,他整個人便捂著胸口,身鮮血飛濺,慘叫著栽倒下去。
數名虛境死士一擁而,各式飛劍,法寶齊齊轟擊,轉瞬之間,把他絞成了碎片。
“轟隆!”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道粗大的神雷,轟擊在那人的屍身之,一個淡淡的人形虛影,徹底煙消雲散。
“死了!”
“還剩下五個,繼續追,追他們,統統殺光!”追在那些人身後的另一拔呂家子弟,氣急敗壞地道。
說話的那人身法衣破爛,衣衫凌亂,似乎是與那些散修激戰,吃了不小的虧,不過眾人都是各家公子的死士,並沒有人理會他,默默地追了去。
事已至此,結果對呂陽等人而言,已經不是非常重要了,絕不會有人覺得,這些人還能在多位死士高手的手底下逃生。
“師弟,你怎麼了?”看著呂陽神sè有些異樣,呂青青突然心中一動,傳音問道。
“師姐,你知道嗎?以前我在南嶺呂家當藥奴,也曾興起過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呂陽卻是提及了完全無關的事。
“什麼想法?”呂青青好奇地問道。
“當時我與義姐各懷心思,並沒有達成一致,也曾心中忐忑,不明白她為何獨獨青睞於我,我就在想,自己身懷有重寶,如果事蹟洩露,必然會引來他人的覬覦,實在走投無路了,就只好脫離呂家和玄天門,跑到無人認識的地方,去當逍遙散修。”
說到這裡,呂陽不由得自嘲一笑,似乎也是感到有些可笑。
“但直到今天,我方才明白,散修哪有那麼好當的,散修就只是無根的浮萍,雖然zì yóu,但走到哪兒,都是被人盤剝和欺凌的物件,真正的強者,豈能是如此的境遇。”
他說著這話,卻是想到了,以往在大荒世界中,看到玄天門勢力如rì中天,除了七大仙門和臣服於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