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呂陽也不由得再次問了一聲。
“我告訴你的訊息,難道還會有不可靠的嗎?”。呂曉風笑了一聲,神情卻是無比自信。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得出去不可,還託我打聽這事,不過這樣也好,再過數月,我們便算是zì yóu了。”
這個時候,呂曉風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情。
“對了,獄界形勢改變,世祖恐怕會在近期召開朝會,告之眾子弟此事,而各人在獄界中的表現,也會有一個簡單的評比和賞罰,如果我所料不差,有人會藉此次機攻詰呂季,到那時,便是我們力保呂季,震懾那些宵小之輩的時候了。”
“朝堂之,首重聲勢,我們有你牽頭,難道還怕鎮壓不住那些宵小不成?”呂陽頗有些不以為然地道。
“你有所不知,我的身份特殊,不表態則已,一表態,便意味著再無轉寰的餘地,這對族中的團結極為不利,也容易引起有心之人的猜測,照我看來,世祖也是不喜我擅自表態的,想要幫助呂季,恐怕還得落在你身。”呂曉風聽到呂陽想當然的話,不由有些苦澀地笑了笑。
聽到他這麼說,呂陽不由驚異地看了他一眼,不過,呂陽很快便也發現,呂曉風所說,還真不假。
雖然呂季,呂曉風等人同出一脈,本著宗親愛之誼,盡力幫助,也是無可厚非,但偌大個呂家,並不是只有七世祖一位世祖的,其他子弟也是各有靠山,關係複雜之極。
如果有人覬覦大西朝財勢,想要借餘柏光與呂季的私仇落井下石,呂曉風貿然出面,必定將事情鬧大,到那時候,七世祖面也不好看。
現在,呂季所要面臨的難關,只是餘柏光等少數子弟的公報私仇,如果呂曉風出面,固然可以輕鬆應對,但後續的發展,就不是那麼好控制了。
呂曉風如此,呂遠山更不用說了,他是呂家十世祖一脈的後裔,此時更是直接沒有出現在呂曉風府,除非,事態真的到了無可挽回,呂曉風,呂季等人需要他幫忙。
“你放心,到時候我不便出面,但呂牙,空谷,呂逸等人,都會附你驥尾,應聲附和的,你不用擔心自己說話分量不夠。”
聽到呂曉風這麼說,呂陽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他算是聽出來了,呂曉風的意思,是讓自己牽頭主導這件事情,聯合親近的子弟,一起幫助呂季。
聽完兩人的對話,呂季面無悲無喜,但卻還是站了起來,正sè道:“呂陽,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他似乎也已經看開,決心重新振作,為自己的前途拼搏一把了。
修真界中的法則,向來都是弱肉強食,像他這般因為變故,從原本的天之驕子,一朝失勢,變得千人踩萬人虐的廢柴,事例並不在少數,而想要改變這種命運,也就是擁有足夠強橫的實力,把原本便屬於自己的權勢保住。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呂陽也正sè道。
數rì之後,果然如呂曉風所說,七世祖在西界門中召集子弟聚會。
此時,城池重建開始進行,呂家、白家和逍遙島,利用魔道中人原本已有的法陣,重新佈置一座護城大陣,而各處城區被戰火毀壞的房屋,樓臺,也都在各家修士的勞作之下,飛快修繕著。
修士絕不僅僅只會殺伐之術,畢竟殺伐之術僅能克敵制勝,但卻煉不成仙器,造不出靈器,更多的修士,還是願意在有了自保之力後便研習種種雜藝,更多的則是庇身於實力強橫的大世家,大門派中,靠著東主保護他們。
修士往往壽命漫長,在這時候,長命的好處也顯現出來,哪怕是資質並不太好的,只要肯用心,也足可比擬凡人世間的大宗師,大賢者,這卻是他們既有機會走訪三山五嶽,乃至域外虛空,又能見識各種奇人軼事,視野開闊的緣故,再加,修士生活閒散,不會被繁瑣俗事分心,無論是琴棋畫,還是園林苑藝,造作之術,還是工匠之道,任何需要花費時間和jīng力去學的東西,都遠比凡人jīng通。
因此,在這些人的規劃和指引之下,再加數以十萬計的凡人勞工供其差使,進度非常喜人,往往三五rì之間,便能在毀壞的廢墟原地清理平整,再造樓閣,七八rì間,整體完工,十天半個月,一切圓滿完成。
整個西界門,都在顯示出一種雨後chūn筍般的蓬勃生機。
呂陽和呂青青一路往城東那座高大的主殿飛去,看著下方逐漸恢復繁榮的街道,廣場,若有所思。
他卻是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