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苦苦積累?如果我也是名動一方的人物了,就不會像其他新晉的峰主一般,開峰闢府百年都無人問津。”
“我也知道,可星祖畢竟不是等閒人物,不是那麼容易把他當作踏腳石的。”鄒老無奈道,“而且,對方畢竟也是一方豪強,並不是散修。”
“這個就不必擔心了,我自有信心打敗他,而他背後的勢力,難道還能找到大荒洞天找我報復不成?”呂陽微微一笑,顯露出了無與倫比的自信,“現在我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以他的身份,即便不來,也可以說成是不與我這小輩一般見識,如果真的如此,我倒是不好在怒濤帝尊的地頭隨意殺人,把這姓凌的怎麼樣了。”
鄒老和黃老聽到這話,卻是半信半疑。
其實在葬星海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見識過呂陽的實力了,那個時候,呂陽連古家老祖這般的圓滿境修士也能打跑,甚至一度將之轟得肉身入滅,被迫以神魂逃離,到現在還不知在哪處角落做孤魂野鬼,確實給他們帶來了幾分震驚。
不過,圓滿境修士,也是有三等之分的,像一般的圓滿境修士。實力雖然遠超通玄境,但也的確只是新晉的前期修士而已,而那種修煉出陽神,甚至更進一步。圓滿大成的,才是真正厲害的高手。
星祖能夠與怒濤帝尊這種富有西海的人物論交,必定也不會簡單,甚至,自己也是威震一方的大人物,麾下jīng兵強將無數,並不是自己一人。
因此對於呂陽這話,要分成兩面來看。一面是呂陽的確有信心打敗星祖,自然一切都好說,而一面卻是反過來被星祖教訓一頓,不但自取其辱。甚至都有可能影響到在呂家的聲勢和地位。
如果讓呂家知道,呂陽在外面惹是生非,甚至招惹到了星祖這般的豪強,究竟是保他,還推出來賠禮道歉。平息這件事情,都未可而知。
不多時,遠處的天空,突然有數道光芒亮起。宛如星辰劃過天空。
“好強橫的氣息,有人來了……”
“啊。這裡面竟然有足足百道以上虛境修士的氣息,難道真是星祖降臨了嗎?”
“星祖大人會回應這小子的挑釁。親自到來?”
“那可說不定,畢竟我聽說,這位凌公子,是他的嫡親孫子,不是其他庶出後代可以比擬的,而且剛才那人也實在太囂張了,若是不來,豈不是要落人口實,說是怕了對方?”
“是啊,如果星祖麾下的修士足以打發對方,倒也罷了,若是不能打發對方,反而又被制住,那才是真的丟人丟到家!”
“伱們都別說了,無論是不是星祖降臨,這種事情,都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還是安靜觀看為好。”
“說得也是。”
很快,sāo動的人群便平靜了下來,不過在這平靜之,早已有彼此的神識四下交流,除非星祖真的下定決心要堵住悠悠眾口了,否則,還真奈何不得這些圍觀者。
他們倒也識趣,提前將玉靈軒外一大片地方都空了出來,外圍卻是擠得水洩不通,憑藉著先天修士的過人耳力、目力圍觀,此外,各人找的也淨都是位置優越的風水寶地,見勢不妙,隨時都可以腳底抹油開溜。
“是誰那麼大膽,居然敢挾持我家天兒!”
一個洪亮的聲音,自空傳下,如洪鐘蕩響了方圓數十里。
被呂陽挾持在身側的凌公子,聽到這聲音,頓時便驚喜地大喊起來:“三叔,我在這裡,快來救我。”
“三叔?”
聽到凌公子的喊話,眾人不由得同時心一震。
呂陽也抬頭向上看去,果然見到,一名氣度雍容,彷彿帝王般的男子,在眾多修士的簇擁之下,乘坐一頂五sè華蓋的車駕,從天空飛了過來。
他所乘坐的車駕,竟是兩條騰雲駕霧的蛟龍拉著,車駕長三丈寬兩丈,像極一棟小型的樓閣,裡面設有金雲牙帳,玉臺雕欄,極盡奢華。而在車外,名金童玉女持著拂塵站立,兩名年輕侍女舉著大大的rì月扇侍立在那男子身後。
前方,身著各sè華衣的修士分立兩側,簇擁在車駕兩側,竟然全部都是達到了虛境以上的修士,在眾多修士強橫的威壓之下,天空的雲路好似遇到了無形的力量牽引,飛快地在前方凝聚,牽引出了一條長長的雲橋,一路向著這邊而來。
整一個場景,就好像是天帝出巡。
“好大的排場,只可惜,不是星祖親自前來。”呂陽基本已經確認,前來的的確是一位大人物無疑,但卻不是星祖。
聽這凌公子的稱呼,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