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極了,才知剛才頭痛就是受到朱雀琴聲的影響。其他人因為武學修為和他們不是一個等級,所以不受影響。總算朱雀心軟,只是懲罰他們一下,換作完顏瑾,早就沒有命在了。
朱雀道:“大好男兒不為國為民,卻做這些違法亂紀的事,你們對得起父母兄弟嗎?好男兒當為民除害,你們卻助紂為虐,豈不是白活了二三十年?現在金盆洗手還不晚,趁早改了吧。”一個山賊站起來,把刀往地上一摔,抱拳道:“姑娘說的不錯,我再也不當山賊了。”其他山賊也紛紛響應,魚貫出了小院。
“就這麼放他們走了?”江徹有些不甘願。朱雀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那個寨主,你現在還不能走,我剛才罰過他們,還沒罰過你呢。*,請你給他一個教訓。”“不客氣。”江徹笑道。“打就打,老子還怕你啊!”那頭目大吼一聲,猛虎惡狼似的撲將上前,江徹笑嘻嘻的往左邊一讓,右腳暗地使個絆子。那頭目被他一勾,一時收不住腳,往前俯跌,硬生生收住,雙掌往地上用力一撐,翻了個跟斗,抬腳對樹幹一踹,又橫撲過來。那樹被他踹得搖晃,落下了不少葉子,實在太破壞環境了。
“你還有兩下子。”江徹說著,又向後退了幾步。頭目就地打了個滾,滾到他腳邊,雙手鉗住他的右腳,要把他拉倒。本來這一拉,江徹應該仰天跌倒,可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往前一撲,正壓在那頭目背上,嘴上還不饒人:“這招叫壓扁狗背!”那頭目怒道:“臭小子你嘴裡放乾淨一點,士可殺不可辱!”江徹冷哼一聲:“你也配稱‘士’?”頭目道:“你還不是仗著那妖女的妖法,有本事就去湛廬山和盧老先生較量較量!”江徹當場就賞了他一巴掌:“你才是胡說八道,朱雀姑娘是仙子的仙法,快給朱雀姑娘道歉,不然我割了你的舌頭!”
朱雀聽到江徹稱她為“仙子”,其實也輕輕笑了一下,道:“*,你也鬧夠了,放他走吧,盧泉爺爺要是知道你打了他的徒弟,肯定不會放過你。”那頭目驚道:“你怎麼知道盧老先生的本名?”朱雀道:“你不是他徒弟嗎,怎麼不叫他作師父?”頭目道:“盧老先生只教過我三天武功,不肯收我做徒弟。”
江徹聽得莫名其妙:“這個盧老先生究竟是何許人?”那頭目道:“盧老先生名泉字白水,號湛廬老人,論武功天下第一,論劍術舉世無雙,你要是有本事,就去和他鬥。喂,你還不放開我!”朱雀也道:“公子讓他走吧,盧泉爺爺最好護短,連我都不敢惹他生氣的。”江徹這才道:“既然朱雀姑娘求情,我就放了你,以後在幹壞事,看我不宰了你!”頭目這才恨恨而去。
朱雀扶那家人下來,讓他們去休息,又對江徹道:“公子,你打群架還是不行的,以後少惹事。”江徹這下離她甚近,明顯發現她比竹兒要高一些,聲音也不一樣,看來她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於是問道:“姑娘可看見了我的同伴?”朱雀道:“你是說那個小姑娘?還好她沒事,以後別叫她逞英雄了。我該走了,保重。”
過了一炷香時間,竹兒回來,江徹見她毫髮無損,也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好極了。是不是一個穿紅衣服的姑娘救了你?”竹兒奇道:“對啊,你怎麼知道?”江徹嘻嘻一笑:“我會算啊。你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本來他疑心竹兒,但看她拼死引開敵人,顯然也是一番俠義心腸,就算她有所隱瞞,也不必計較了。
不多時,東方已經泛白,二人又匆匆上路。
趕到湛廬山下,已是巳時,但見此山蔚然深秀,透著一股文化氣息。峰迴路轉,遠遠望見山腰有幢小屋,屋頂坐著一個老者,江徹眼力好,看見他左手捏著個小酒杯,右手提了把錫壺,正自飲自酌。
二人趕到小屋前,只聽他吟道:“一個犁牛半頃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勝絲棉,長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幾間,行也安然,待也安然。”竹兒聽他似乎續不下去了,微微一笑,續道:“雨過天晴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夜歸兒女話燈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獨眠,誰是神仙,我是神仙。”幾句話便把他捧到了天上,老者捻著銀白的山羊鬍子點頭微笑,神情甚是得意。
江徹向那老者鞠了一躬,道:“晚輩江徹,請問湛廬老人盧白水前輩是住在這裡嗎?”那老者打量他一陣,道:“我就是,你們找我什麼事?”江徹一時語塞,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湛廬山(鬱悶啊,來了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其實這是作者的一個bug,現在補回來,在此向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