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不休地找到了一些有利的證據,而後他便把這些資料用快遞寄到“亞東”。
隔天,陸璽收到這封匿名信,好奇地開啟一看,驀然他被裡頭的幾張照片給弄擰了心。
這時他才看見裡頭附了一張紙條:我是李毅,想知道內情就來找我,我人在XX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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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秘書中午之後的會議與約會全部取消後,他立即開著車來到李毅所在的營區。當然,今天並不是會面日,想要見面並不容易,幸好他認識這裡的長官,因此他通融讓他們在一間房裡碰面。
就當陸璽走到他面前時,李毅不禁漾出冷笑,“你還是來了。”
陸璽深吸口氣,坐進椅中,“你說想要實情就來見你,你可以說了。”
“不愧是大總裁,口氣還是這麼衝。”李毅並不想坐,直走到他面前問道:“你知不知道有人失蹤了?”
“你……你是指筱寅?”陸璽當然知道他提的是誰。
“很好,你還記得這個名字?”他激動地雙手撐在桌上,“對,就是筱寅,那個愛你的施筱寅。”
“我來這裡不是要聽你咆哮的,只想問你,這其中有什麼隱情。當然,她是施嘉禾的妹妹,為他做事是情有可原,我並不會怪她。”陸璽故作冷靜,可心底卻煩鬱得不得了。
因為這些照片極可能在告訴他,他被兩個人玩弄在手掌心裡。
“施嘉禾!哈……你知不知道他是怎麼對她的?”李毅玻�痦��
“我知道他的個性很糟,但他們畢竟是兄妹,兩人的性情還真像。”陸璽似乎想用最輕鬆的方式來表達。
“去你的!”李毅用力吼回去,“她哥根本不當她是妹妹,因為筱寅是私生女,她母親搶了他父親的愛,又讓他母親抑鬱而終……但是上一輩的事又怎能怪到她一個孩子身上?”
“你的意思是?”陸璽這才察覺到他話中有話。
“筱寅從小就跟著母親,可在她六歲時,她住的地方樓下被人縱火燒機車引發火災,她母親為了救她而喪命,那時候她的生父也就是施守義才將她帶回去。但也從那時候起,她就飽受施嘉禾的欺凌,他不時打她、虐待她,那時的施守義忙於公事根本不知情,而筱寅也不想讓他擔心,只好將自己關在一個自我保護的象牙塔裡,養成她現在倨傲難相處的個性,其實她真的……真的過得很辛苦。”說到這裡,李毅激動得溼了眼眶。
因為他的話,讓陸璽的一顆心像洗過三溫暖般,一會兒冷、一會兒熱!
他痛苦地爬了爬頭髮,直搖著腦袋,“老天……怎麼會是這樣?”
“你想想,在這種情況下她怎麼可能幫施嘉禾?就算他是她大哥,但是她恨死他了,這也是她不能在自家工作的理由。”李毅慢慢地挺起胸,“真不明白你到底愛不愛她?她還說,她會去看你的日記,完全是被本田麗子所引誘,她告訴她若想知道你背上那些傷痕造成的原因,就去看你的日記。你想,哪個女人不想知道自己最愛的男人為何所傷?又為何對這傷痕絕口不提?”
說完,他立即舉手澄清,“不過我要先說明,筱寅並沒洩漏你日記裡的內容,但不管內容是什麼,有比她重要嗎?”
“你很愛她?”陸璽玻а鄯次省�
“愛有什麼用?她說……我再說這個字就與我絕交。”李毅苦笑。
“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愛錯了物件,謝謝你。”
說完後,他便不再逗留地旋身離開,一坐進車裡就打了通電話到某徵信社,“老陳,我要麻煩你找個人,愈快愈好。”
“誰?”
“她是……”仔細交代了她的身分背景後,陸璽無法再靜默下來,直接前往施家:心想或許可以在那兒打聽到一些訊息。
快速驅車來到施家大門旁的轉角口,他先行停了下來,讓混亂的腦海先得到幾分鐘的平靜,慢慢抽絲剝繭地整理出一些頭緒。
但是,突然他看見施家大門開啟,走出來的人正是施嘉禾,而跟在他身後的赫然是本田麗子!
“麗子,怎麼樣了?除去施筱寅這個眼中釘後,你可得到陸璽的心了?”在門口,施嘉禾直接問道。
“算了吧!一點進展都沒有,他只會成天發呆,我看他根本沒忘了她。”麗子厭惡地說。
“我不是教了你絕招,要擺低姿態,說說她的好話,這樣陸璽才會發現其實你也有好的一面。”施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