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一直不合,難道佔據這龍木洞府的是簡秋師叔,不過簡秋師叔的洞府不是秋木洞府嗎?秋木洞府比起龍木洞府來,絲毫不遜sè,總不能一個人佔據兩個洞府吧?”
“不會,你們看,那不就是簡秋師叔嗎?龍木洞府中的應該是另一個人,難道師祖新收了一個弟子?不可能啊,好像沒有這方面的訊息。”
“有可能是師祖新收的徒弟,怪不得敢佔據龍木洞府。”
“這個小師叔還真是狠角sè,一下子把大師伯的最看重的弟子廢了,看來又是一番龍爭虎鬥,我們這個神秘的小師叔,可見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啊”
“反正這是二代弟子的爭鬥,跟我們沒有關係,只要不被bō及進去就行了,可憐那個李蘊,本以為有希望進階神通階,卻讓人廢掉了一條胳膊。”
“誰讓他太囂張呢,連小師叔的洞府也敢擅闖,如果小師叔不拿李蘊立威的話,以後還怎麼在�痙辶⒆悖�彩欽飫鈐痰姑埂!�
“現在大師伯出面要為徒弟討回公道,不知道這位小師兄怎麼應付?”
“李蘊是yīn陽界巔峰的高手,一下子就被廢掉一條胳膊,這個小師叔的實力還真是深不可測啊,不過大師伯可是真火階巔峰,距離金丹階一步之遙,如果沒有師祖壓制,這次小師叔可得有麻煩了。畢竟初來乍到,強龍不壓地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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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多意念交流溝通,眾說紛紜的時候,那龍木洞府所在的位置,突然漸漸顯lù出一條通道來,透過通道,可以看到龍木洞府內的一些景象,一道青衣身影從中緩緩踱步而出。
“出來了,出來了,這就是小師叔嗎?好年輕,看上去就像一個少年郎。”
“是啊,好年輕啊,我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你們看到沒,這小師叔從容不迫啊,似乎一點也不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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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青衣身影,吸引住了無數的目光,紛紛透出驚歎來。
跟在青松背後的其他五大弟子,此刻看向洪軍的目光,再也沒有任何的輕視了,反而顯得鄭重起來。
在日月宗這種地方,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夠贏得他人的尊重。
如果剛才是洪軍實力不濟,被李蘊趕出來,必定臉面丟光,他們就算是不會落井下石,也是心中輕視,到時候就算洪軍是�痙逯韉墓孛諾蘢櫻�蘭埔裁揮腥嘶嶙鷸廝��炊��Υκ艿降竽嚴放��
“原來是大師兄,不知道師弟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難道違反了門規?還請大師兄指正。”
洪軍走出了通道,氣質淡然,從容不迫,略顯稚嫩的臉上透出一股沉穩的氣息來。
他先是環顧四周,隨即朝著青松拱拱手,風輕雲淡說道。
洪軍這種態度,讓青松臉sè變得更加yīn沉起來,一股可怕的氣息透體而出,猶如暴風驟雨一般朝著洪軍狠狠壓迫過去。
不過洪軍氣定神閒,似乎感受不到真火階強者的可怕氣勢。
朱零等人臉sè更加凝重起來,就算是他們,面對青松的氣息,也肯定無法如此從容,看樣子,這個小師弟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深不可測。
“洪軍,你出手太狠毒了,一點也不顧同門之情,就廢除了他的一條手臂,我身為大師兄,自然不能束手旁觀,按照我日月宗的門規,你殘害同門,罪大惡極,必須交由執法堂定罪。”
青松似乎對挑戰洪軍挑戰他的權威,非常痛恨,滿臉義正言辭道。
“好一個門規,大師兄,此人不聽警告,擅闖我的洞府,按照我日月宗的門規,我完全可以把他擊殺,而且我乃二代弟子,是他的師叔,可他不尊長輩,目空無人,就憑這一點,就可以治他一個大不敬的罪名。我想,雖然此人是大師兄的親傳弟子,不過以大師兄的剛正嚴明,應該不會偏袒他吧”
洪軍臉sè淡然,lù出淡淡的微笑來。
他得到了蕭楚山與李珣桓的記憶,早就對日月宗的門規瞭如指掌,而且他剛才運轉順風耳的神通,早就竊聽到了不少意念交流的資訊,知道這個被他廢掉一條胳膊的人,叫李蘊,是青松的弟子,甚至知道這個李蘊早就對龍木洞府垂涎已久,作為李蘊師傅的青松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可是青松卻沒有提醒他,甚至在李蘊出手的時候更沒有出手制止。
由此可見,這青松並不像他表現出的那樣和善,反而城府極深,yīn險得很。
所以對這個大師兄,洪軍自然不會給面子,如果自己現在妥協,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