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把她這個乖乖女給吃了。
傅文佩見依萍乖乖點頭,也很滿意,正要站起來,猛然間頭暈目眩,一頭栽倒在地上。依萍嚇得就要從床上跳下來,莫澤暉忙按住她,然後揚聲叫道:“阿彪,進來。”
萬能的阿彪出現在屋裡,看到地上的情景就明白自己的任務了。他把扶到傅文佩沙發,詢問:“莫少,是送醫院還是叫徐醫生?”
“浩然還在那邊,你馬上去備車,去醫院。”莫澤暉吩咐完阿彪,就轉頭看向依萍,語氣慶幸地說,“沒想到今天隨手帶的輪椅派上大用場了。”
到了醫院,把傅文佩送去檢查,依萍則和莫澤暉兩人等在外面,依萍雖然面上著急,但心裡卻不怎麼擔心,劇中的傅文佩可是活得很久呢。
“依萍,你怎麼在這兒?”何書桓熟悉的聲音炸響在耳邊,依萍想說,我又和你不熟,不要每次都叫得那麼親切。
循聲望去,看見何書桓嘴角烏青,很明顯他又逞英雄和人打架了,而他旁邊的女子就是他這次營救的物件,依萍擺出最公式化的笑容,佯作驚訝地問:“何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何書桓還沒有說話,他旁邊那位穿著月白色旗袍的女子就開口了,“何先生是為我受傷的,若不是我,何先生也不會這個樣子。”請你不要在這裡演戲,我又對你的何先生沒興趣。
何書桓見美人為其落淚,忙手足無措地勸阻:“齊小姐不要這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本是我輩應該做的,當不起你的謝意。”何書桓勸了那個女人一句,又轉身對依萍說,“這點輕傷不算什麼,但齊小姐不放心非要來醫院看看,我說不過她這才過來。”
你跟我解釋這麼多幹嘛?我又不是劇中的陸依萍,不過,依萍還是維持著優雅的姿態,“那你還是好好看看,不要讓大家擔心。”何書桓興奮的應是,被那位姓齊的女人攙走了。
依萍發現何書桓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莫澤暉一眼,而且還對她坐在輪椅上視而不見,他這種選擇式遺忘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依萍看著莫澤暉黑得臉,把雜七雜八的混亂思緒都拋開,笑得花枝招展地揶揄道:“看見沒有,堂堂的莫少,居然也有被人忽視到這種程度的時候。”
莫澤暉沒有理依萍,他只是把依萍身上蓋得毯子往上拉了拉,心裡卻怒氣沖天,他莫澤暉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無視他,想到何書桓身邊的女人,莫澤暉眼神閃了閃。
等不到莫澤暉的回答,依萍自覺無趣,望了望檢查室的門沒有開啟的跡象,又挑起了話頭:“阿澤,我問你蔣少勳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怎的,莫澤暉對依萍問自己好友的事時,身體不自覺顫了顫,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依萍似乎要動手了,可他剛剛還和依萍吵了一架,現在可不敢違背依萍的意願,況且只是告訴她蔣少勳的回來時間,不至於出什麼事吧?“少勳後天回來。”
“哦,那我可以去接嗎?”依萍感覺自己的話有些歧義,“我的意思是說,我是去接方瑜的,和他蔣少勳沒有半塊錢的關係。”
對於自己女友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莫澤暉回答的很爽快:“好。”
談的事情告一段落,檢查的醫生也出來了,他有一張端正的臉,帶著一個黑色框子的眼睛,這一組合更給人嚴肅的印象,見到家屬,他解釋病情:“病人只是貧血而已,再加上她最近精神緊張,才造成昏倒。”
依萍聽到傅文佩貧血,而且還精神緊張,這和她一個好友失戀那簡直是一模一樣,她又嘆了口氣,四十歲的女人你鬧哪門子失戀啊?不過醫生再看她,她回答:“我會注意的。”他媽不吃飯很有可能是這兩天她沒在家時發生的。
回到租房的地方,和傅文佩一起吃了晚飯,勸她早睡,依萍才抽身出來,仔細想這個問題,治療失戀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把注意力轉移了,一般就是事業和愛情兩種方法,事業這個傅文佩不用想了,倒是愛情這方面有可操作性,畢竟有人說過,一段感情的終結需要另一段感情的開始。
打定了主意,依萍問在她身上揩油的男人,“阿澤,你認不認識,一個,嗯,嗯。”依萍對於形容傅文佩喜歡的型別,詞窮了。
莫澤暉坐正身子,注視著依萍,卻沒有聽明白她的話,看依萍一副窘迫的樣子,笑問:“你到底想說什麼,若是不好說就不要說,沒關係。”
依萍最後決定破罐子破摔,把問題甩給莫澤暉。她低著頭不敢看莫澤暉的眼睛,佯作無所謂的揮手,“就是給我媽找一個男人,像陸振華年輕時似的英俊瀟灑,對了,還英雄救美,多情,有